“呸,你個臭男人,什么口味正常不正常的,我看你明明就是基佬!”黑衣女人對自己身材和容貌相當自信,要說方炎說別的話還好,但說出這句話,無疑在鄙視她,好像在說,憑你的長相還入不了我的眼。這讓黑衣女人根本不能忍啊,氣惱的直接破口大罵。
話說完后,周圍變得和先前一樣安靜,只有幾聲青蛙叫,她皺著眉頭哼一聲,閉上嘴沒有再罵。畢竟她明白現(xiàn)在方炎早離開這條馬路,自己罵只會是浪費口水。
直到一分鐘后,黑衣女人感覺身上的束縛沒有了,這才揉揉發(fā)酸的肩膀,一臉不爽的盯向方炎離開的位置,嘀咕道:“今天真是踩到狗了,這么倒霉,遇到這么一個臭男人,不然那一株星藥草就是屬于我的了。”
好在黑衣女人的心也頗為強大,安慰自己,那男人只是今天踩到狗屎運而已,自己不跟他計較,想完后,便離開這里,向東邊五百多米處跑去,坐上停在那里的賓利車離開。
半小時后,她開車來到一間豪華的別墅門前,才下了車,整理有些狼狽的模樣,便順著階梯走進別墅。
不過在走進別墅后,她像是做賊一樣,提著鞋子輕手輕腳的朝著二樓的樓梯走過去。
“如月,你現(xiàn)在知道回來了,真是讓我在這里好等?!甭牭胶竺?zhèn)鱽硪魂嚶燥@冰冷的話后,黑衣女人的身體打個激靈,慢慢的轉(zhuǎn)回頭看去,賠笑著說道:“姐,原來你一直在客廳里坐著啊?!?br/> 樓梯的下面,正有一名身穿白色禮裙的女人走來,她的相貌和黑衣女人有七八分像,不過相貌要顯得成熟一些,而那雙眼神里有些冰涼。
“如月,你去干什么了?”白裙女人冷冰冰的問。
“我就是出去玩而已。”黑衣女人賠笑道,似乎很怕白裙女人的模樣。
“你出去玩到現(xiàn)在才回來?而且你現(xiàn)在還是學生,你看看你穿得衣服還有頭發(fā),這叫什么事?!卑兹古寺曇袈燥@不快。
“這個只要一洗頭就沒了,衣服更沒啥,換身衣不就行了,而且我今年十八,已經(jīng)不是什么小孩子了?!焙谝屡瞬磺樵傅?。
“你……”白裙女人還想要說話,在這時,她發(fā)現(xiàn)腰間的手機突然來電話了,接下后,聽到里面?zhèn)鱽淼囊魂囀虑椋櫹旅己?,便認真的說道:“如月,二叔找我有事,今天的事暫時算了,等我抽空再跟你講道理,還有你明天給我去學校,這個星期,你要在學校里好好念書,不準再亂逃。否則,你不要怪當姐姐的,下手狠?!?br/> “姐……”叫如月的黑衣女人苦著臉,撒嬌道。
……
四合院,趁著夜色,方炎沿著原路返回進自己的房間,將電燈打開后,他坐在床上從口袋里拿出那一株星藥草,即便在燈光下,那株星藥草葉片上依舊有一些淡淡的螢光,這種藥草里有特殊成份,具有和夜光珠相近的能力。
方炎目前卡在星辰功第五層關(guān)口,修為得不到實質(zhì)性的突破。師父說他目前的困境主要在心境方面,但方炎對于怎么準確提升心境還不太懂,只好先嘗試下普通人的生活,以求增加體悟,磨練自己的心境。
雖然卡在關(guān)口,但星辰功是一門很特殊的功法,就算現(xiàn)在處于瓶頸狀態(tài),但還是能吸收真氣,只是慢得多罷了,若不是這樣,方炎也不可能每天還在繼續(xù)堅持修煉。只是,方炎心里猜想,真氣這樣持續(xù)修煉吸收上去,總有個極限吧。說不定吸得足夠多,瓶頸自然而然的便突破了。
因此,方炎有些想法,覺得自己吸收完星藥草的藥效,說不定有希望突破。就算不行,至少抵得上幾個月的修煉,怎么算,他都是不虧的。
只是,星藥草需要一些藥物的配制,熬成藥汁才有效果。目前只能先放著,等放假再去藥店買些中藥再說。
方炎照常打坐修煉了兩個小時后,躺在床上睡覺。
第二天早上很快到了,他和正常一樣,等到六點半便起了床。
他起床后,穿好衣服,走向了四合院,望著靜悄悄的院子,他感覺很奇怪,因為按照平時的時間,揚九九應該早買菜回來,怎么沒有人呢。就算有事離開,也會告訴自己,哪怕當初那么生氣,也在門口貼了一張紙條,昨晚他們的矛盾,緩和了不少,按理說更沒有理由,就這么靜悄悄的不在。
“奇怪,這個迷糊警官又怎么了?不會是睡著了吧。”方炎嘀咕著說道,他走進廚房里面看看后,察覺什么東西都沒有動,連水都沒有燒,更加肯定她可能沒有起來。
想起她竟然睡遲了,方炎有些幸災樂禍,惡趣味的想要故意等她自然睡醒,然后驚慌發(fā)現(xiàn)自己上班遲到了。但這只是想一想,要是讓她醒來,知道自己故意不去叫她,方炎明白自己一個星期恐怕都得不到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