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眼前所見,根本就不是娘說的那樣?
王婆子瞪尖嘴猴腮的長子一眼:“娘做事你小子還信不過?”
未等她家長子說話,崔婆子這時顫顫巍巍地道:“要不,要不我看這事還是算了吧!”
傻女雖傻,可再怎么說,人也是太師府的孫小姐,更是三爺寧遠(yuǎn)候的獨女,要真有個好歹,他們不說丟掉性命,但被發(fā)賣出太師府,又或是被送監(jiān)那是一定的。
“算什么算?”王婆子沒好氣地道:“藥是我親自熬的,也是我親手端給那蠢貨喝的,已走到這一步,你覺得咱們還有回頭路嗎?”
王婆子家的老二撓了撓后腦勺,插嘴道:“娘,那,那俺們咋看不到那蠢貨的丑態(tài)呢?”
“估計藥性還沒大發(fā),既然來都來了,咱們便在這等著就是?!蓖跗抛酉訍旱乜粗戚p舞,一錘定音道。
藥?
丑態(tài)?
體內(nèi)猶如被萬千蟲子咬噬的不適感?
將王婆子幾人的對話串在一起,再結(jié)合自個此時的身體狀況,云輕舞瞬間明白過來。
她這是被人下了那種藥。
尼瑪,真真是包藏禍心?。?br/> 巧香即便腦袋不是特別靈光,但這會兒也知曉王婆子對她家小姐做了什么,立時臉色驟變,沖著王婆子幾人喊道:“你們真是膽大包天,竟敢用齷蹉手段害小姐!”
她想很大聲來著,想通過自己的怒意,讓王婆子他們知道什么叫做害怕,畢竟小姐是太師府的孫小姐,他們不過和她一樣,都是身份卑賤的下人,又豈敢真正騎在主子頭上作威作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