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理見到林以薰,臉色緩和了些,沉聲道,“林以薰,這件事,我勸你還是不要插手的好?!?br/> “經(jīng)理,能不能看在我的份兒上,放馮鑫一馬。”
“林以薰,你還沒有這么大的面子。”
“如果我能幫馮鑫擺平唐公子呢?”林以薰笑著說。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經(jīng)理猶豫了一會兒,點頭道,“好,如果你能讓唐公子既往不咎,那么我也自然不會追究。但丑話說在前面,如果你無法讓唐公子滿意,那我也只有公事公辦了?!?br/> 甩下這句話,經(jīng)理揚長而去,其他看熱鬧的人也作鳥獸散。
林以薰回到更衣室,有條不紊地換上工作服和工作牌。轉(zhuǎn)身出門的時候,只見馮鑫站在更衣室門口,沒有離開。
“謝謝你,林以薰姐!今天要不是你幫忙的話,我肯定被經(jīng)理趕走了。”
“不用謝。你應(yīng)該累了吧,要不先在衣室休息一下?一號包廂那里,有我在就好?!?br/> “可是,那位唐公子好.色又蠻不講理,你一個人應(yīng)付得來嗎?”
“不用擔心,我在這里待了這么些年,什么樣的人沒有見過?!绷忠赞箾_她笑了笑,從她身旁越過。
在擦肩而過的瞬間,笑容隨即從林以薰唇角隱去。
其實,她并沒有十足的把握,那位唐公子,在夜色出了名的難纏,但愿她能成功這尊大佛送走。
只是,事與愿違,她一進入一號包廂,便遭受到了一張冷臉。
“你們經(jīng)理人呢?他說讓那女的過來賠禮道歉,怎么半天也不見那女的人影?”
林以薰瞧著唐公子頭上包著紗布,紗布上隱隱還有血跡,應(yīng)該是臨時包扎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