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畫!
童畫是蘇放上高一時認(rèn)識的高三學(xué)姐。
兩人第一次見面時,很狗血。
當(dāng)時,童畫被幾個小混混,堵在巷子里調(diào)戲。
蘇放恰好路過,本想要阻止。
結(jié)果,那幾個小混混,認(rèn)識蘇放。搶先招手,讓蘇放過去,一起占童畫的便宜。
憤怒下的童畫,趁著幾個小混混分神之際,忽然出手,踢襠、插眼、噴辣椒水,干脆利落的放倒幾個小混混。
看的蘇放,當(dāng)時是大跌眼鏡,嘴巴張開老大。
等童畫沖過來,也向他噴辣椒水時,才慌忙驚醒過來,一邊解釋,一邊躲避。
童畫不聽,兩人糾纏,最后,同時滾倒在地上。
蘇放在上,童畫在下。
當(dāng)時,兩個人都懵了。
好在蘇放提前清醒過來,爬起身,拔腿逃跑。
這是第一次見面,以蘇放狼狽跑掉,而告終。
而第二次見面,更狗血。
那是一次午后,天氣太熱,蘇放跑一中后山的山林里午睡。
結(jié)果,不小心撞見童畫,蹲在草叢中噓噓。
大白屁股,看了個正著。
好死不死的,蘇放看呆了,一時忘了逃跑。等童畫反應(yīng)過來,羞怒尖叫時,已經(jīng)晚了。
事后,蘇放被童畫追殺了好幾天。
不過,兩人就此熟悉認(rèn)識,知曉了對方身份。
一個?;嫘iL之女,一個痞子兼天才學(xué)霸。
按理來說,兩人的身份,決定了兩人不會深入聯(lián)系。
但神奇的是,在打打鬧鬧中,兩人關(guān)系,忽然變的曖昧。
尤其是那一年的圣誕夜,蘇放差點(diǎn)破了身。
即便如此,事后,童畫也好像變了個人一般,處處要求蘇放這樣那樣,蘇放說一句,童畫就反駁為他好。
剛開始,蘇放忍了,可慢慢的,蘇放忍無可忍了。
他做什么,童畫都要管。
漸漸的,兩人開始吵架,吵著吵著,兩人關(guān)系變生硬了。
直到最后,童畫高考去上了大學(xué),再沒有聯(lián)系。
如今,一晃眼,三年過去了。
蘇放不知道,該怎么面對童畫。
他不知道,兩人再見面時,以什么身份相處?
老朋友?
還是……老情.人?
這一晚,蘇放失眠了。
第二天醒來,吃早餐時,精神還有些恍惚。
直到——
“那啥,放哥,我昨晚幫你約好童師姐了。就在人民廣場二樓的星巴克,時間是上午十點(diǎn)。你吃飯完后,去買套衣服,做個發(fā)型,打扮打扮,就差不多可以去見童師姐,商談?wù)埶?dāng)經(jīng)理的事了?!?br/> 劉白古怪笑著開口道。
“嗯。”
蘇放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下意識應(yīng)道。
“那就這樣。我這幾天,要研究研究,飯店開了后,弄什么菜式為好?!?br/> 劉白笑道,“記住,時間是十點(diǎn),做為男人,放哥你最好提前到!”
“嗯……嗯?”
蘇放從恍惚中回過神,茫然道,“什么十點(diǎn)?提前到?”
“見童師姐?。 ?br/> 劉白瞪大眼,怪叫道,“我靠,不是吧,放哥,您老什么時候,得健忘癥了?”
“行,我再說一遍?!眲淄塘送炭谒?,正色道,“上午十點(diǎn),人民廣場二樓星巴克,見童畫、童師姐!”
“放哥,現(xiàn)在,您老聽清楚了沒?”
“我……我什么時候約她了?”蘇放臉龐漲紅,揮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