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突然的動(dòng)作讓應(yīng)歡的眼睛頓時(shí)瞪大,手正要將他推開的時(shí)候,卻又想起自己的雙手被綁住了,根本無法動(dòng)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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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只能用力的扭動(dòng)著自己的身體以示反抗,但韓見鄞卻絲毫沒有理會(huì)她的感受,相反,那扣著她腦袋的手更加用力了幾分,另一只手更是直接卷起她的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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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yīng)歡惱恨交加,在發(fā)現(xiàn)干脆張嘴,一口將他的嘴唇咬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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腥甜的味道在兩人口中蔓延開的時(shí)候,他也終于將她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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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yīng)歡立即自己躲在了座位的角落,眼睛死死的盯著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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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見鄞擦了擦自己的嘴角后,看向她,“你還真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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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活該?!睉?yīng)歡咬著牙,“機(jī)場(chǎng)就要到了,你現(xiàn)在馬上把我的手放開!要不然的話,我就四處宣揚(yáng),你就是一個(gè)變態(tà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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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說吧,這些夫妻之間的小把戲,我想應(yīng)該是會(huì)被人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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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見鄞的回答,波瀾不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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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yīng)歡整個(gè)人卻愣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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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過了好一會(huì)兒后,她才咬牙,“韓見鄞,你個(gè)瘋子!你給我滾蛋!你快把我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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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韓見鄞還是將她松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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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從下車開始,他便緊緊的摟著她,一路上,應(yīng)歡被他抱著只覺得呼吸都困難,自然不可能有時(shí)間和功夫去想自己后背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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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的,終于到了飛機(j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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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一上飛機(jī),應(yīng)歡便往洗手間的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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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要將衛(wèi)生間門關(guān)上的時(shí)候,韓見鄞的手卻又抵在了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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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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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yīng)歡的眉頭頓時(shí)皺了起來,“你個(gè)死變態(tài),給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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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完,她用力的要將門關(guān)上,但下一刻,韓見鄞卻是將門推開,直接走了進(jìn)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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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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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過去?!?br/> ?
應(yīng)歡自然不可能聽他的,站在那里咬牙切齒的看了他許久后,她直接將他推開就要自己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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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下一刻,韓見鄞卻是將她抓住,然后,將她的上衣直接掀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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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動(dòng)作讓應(yīng)歡嚇了一跳,然后,慌張的擋在自己的胸口前,“你干什么?!這是在飛機(j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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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想什么?我只是想給你擦藥,轉(zhuǎn)回去?!?br/> ?
他皺著眉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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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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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yīng)歡一愣,還沒反應(yīng)過來時(shí),他已經(jīng)將她的人翻了過去,緊接著,一股清涼的感覺從后背處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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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yīng)歡頓時(shí)覺得好受了許多,也不繼續(xù)掙扎了,只乖乖站在那里,等著他繼續(xù)幫她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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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動(dòng)作很輕,指尖輕輕劃過應(yīng)歡皮膚的時(shí)候,她的身體忍不住微微一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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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見鄞卻好像什么都沒有感覺到一樣,只專心的幫她擦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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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yīng)歡面對(duì)著鏡子,抬起頭來時(shí),正好可以看見他在她背后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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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睛垂下,深邃的眼眸中看不清里面的情緒,但表情看上去卻是那樣認(rèn)真,手上輕柔的動(dòng)作更好像是在對(duì)待什么……珍貴的東西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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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想法浮現(xiàn)上來時(shí),應(yīng)歡立即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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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說道,“韓見鄞,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我?guī)湍悖俊?br/> ?
她的聲音緊繃,話說完時(shí),他也終于抬起頭來,盯著鏡子里她的眼睛看,“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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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你為什么對(duì)我這么好?”應(yīng)歡咬了咬牙,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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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覺得,我對(duì)你不好才是常態(tài)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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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不是嗎?”應(yīng)歡輕笑了一聲,“而且,你還很討厭我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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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話說完,韓見鄞突然停下了動(dòng)作,然后,將手上的藥罐直接丟在了旁邊的洗手臺(tái)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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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沒錯(cuò),我是討厭你?!?br/> ?
話說完,他也沒再說什么,直接轉(zhuǎn)身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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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yīng)歡就站在原地沒動(dòng),眼睛卻一直盯著他那一抹背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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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的,那身影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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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shí)候,她才終于低頭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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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cuò),這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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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那個(gè)小心翼翼的人,才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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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厭惡她的,而她也是痛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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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為了嘉盛才勉強(qiáng)答應(yīng)了她爺爺跟她在一起,而她,是為了顧全應(yīng)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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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yàn)樗?,所以她沒能和顧允塵在一起,沒能擁有自由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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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還那樣羞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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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是痛恨他的,一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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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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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yīng)歡很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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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見鄞就坐在她身邊嗎,此時(shí)卻是閉上眼睛,似乎已經(jīng)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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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yīng)歡不知道他是真睡還是假睡,只自顧自的在他身邊坐下,拿起報(bào)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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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gè)過程,他們都沒有說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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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得不說的是,因?yàn)樗乃?,?yīng)歡的傷口明顯好了很多,順帶著,她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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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的,飛機(jī)抵達(dá)吉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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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應(yīng)歡第一次到吉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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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國(guó)內(nèi)有名的古跡名城,這些年因?yàn)槁糜蔚拈_發(fā),吉城從幾年前一個(gè)小城鎮(zhèn)變成了今天的旅游勝地,隨之而來的,自然是各種商機(j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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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韓見鄞就是因?yàn)檫@里的一個(gè)收購項(xiàng)目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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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yàn)槭枪懦?,建筑的限制?huì)有很多,所以最簡(jiǎn)單快捷的方法就是收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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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見鄞看中了這邊的一個(gè)酒店,之前已經(jīng)讓人交涉過,但對(duì)方卻固執(zhí)的很,怎么也談不下來,韓見鄞只能親自跑了這么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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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剛一出機(jī)場(chǎng)便有人迎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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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總你來啦!歡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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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是一個(gè)二十五六歲的女人,身上穿著合身的職業(yè)裙,那貼身整齊的衣服將她的身材襯托的凹凸有致,臉上是精致的妝容,笑起來的時(shí)候,眼睛就好像是會(huì)放電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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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br/> ?
韓見鄞跟她握了一下手后,她這才看向應(yīng)歡,“呀,這位是應(yīng)小姐?你好,我是這邊嘉盛子公司的總裁助理,貝冉,應(yīng)小姐叫我貝貝就好?!?br/> ?
“你好?!?br/> ?
應(yīng)歡只勉強(qiáng)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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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時(shí)她還沒有感覺,此時(shí)聽了貝冉的話后,她這才終于意識(shí)到了一個(gè)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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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人們都只覺得韓見鄞是應(yīng)家的附屬,但不知道從什么時(shí)候開始,他已經(jīng)成為了嘉盛名副其實(shí)的副總,而且可能過不了幾年,她就會(huì)成為他的附屬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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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韓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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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應(yīng)歡想著這些的時(shí)候,貝冉的聲音突然傳來,“應(yīng)小姐?應(yīng)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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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她這句話,應(yīng)歡這才回過神,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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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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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冉笑著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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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yīng)歡這才回過神,嗯了一聲后,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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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見鄞已經(jīng)先上了車,貝冉就坐在副駕駛上,一邊轉(zhuǎn)過頭來跟韓見鄞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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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總,新天那邊我已經(jīng)都聯(lián)系好了,他們的老板答應(yīng)今天晚上和你見一面,但那老板年紀(jì)大了,脾氣有些古怪,不太喜歡見到太多人,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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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冉的話說著,眼睛緩緩的落在了應(yīng)歡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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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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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yīng)歡也意識(shí)到了,直接回答,“我不去?!?br/> ?
對(duì)此,韓見鄞也沒有任何的異議,只嗯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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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冉很快又笑了笑,說道,“應(yīng)小姐,您這是第一次來吉城吧?韓總要工作可能沒時(shí)間,要不我安排人陪你玩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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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我喜歡一個(gè)人呆著?!?br/> ?
應(yīng)歡拒絕的很是徹底,貝冉臉上的笑容不免有些僵硬,卻也沒說什么,只點(diǎn)點(diǎn)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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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的,酒店抵達(d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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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家還保留原始裝修風(fēng)格的民宿,類似于四合院的格局,中間是一個(gè)大院子,應(yīng)歡剛一進(jìn)門,里面的一條狗就直接沖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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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yīng)歡被嚇了一跳,人下意識(shí)的往后退了兩步,躲在了韓見鄞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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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應(yīng)小姐,嚇到您了吧?”貝冉趕緊叫人出來,將狗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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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您怕狗,韓總說了,想要多了解一些這里的文化,所以我才特意定了個(gè)民宿,要不我們還是換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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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yīng)歡正要點(diǎn)頭,韓見鄞卻是直接說道,“不用了,現(xiàn)在正好是旅游季節(jié)高峰,房子也不太好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