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本少主對你的存在還是感興趣的...”,
“喂,說話啊,你說話那么好聽,簡直是個人才,難道要在里住一輩子嗎,想不想...”,
“我可以為你破壞山峰...”,林靖還未說完,便被打斷。
“小子,說出你的條件,你又不稀罕傳送陣,本座可能無法給你什么,就當聊天解悶了”,魔胎甕聲甕氣的回應林靖。
林靖嘴角上揚,不動聲色的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測:魔胎被困在這里,又害怕自己知道它對于脫困很著急,從而被自己抓住它的把柄,套取關于它或對自己有用的信息。
“一個妖怪,名字不知道...”,
“行了行了,本座不知道,在這里妖怪太多了,即使你知道名字,本座又豈會認識那些臭魚爛蝦...”,
“...自稱九命法王,認識嗎?”,林靖在魔胎的各種詆毀中說完了,若是對方不知,自己轉身離去便是,再遇到這樣的怪物,自己有了應對方法,也不是那么困難。
“...小貓兩三只..只...法王?你說清楚,自稱什么”,魔胎突然情緒激動起來。
“自稱九命法王”,林靖臉色平靜,可不會輕易相信這些怪物表露出的任何東西。
雙方沉默大半響...
魔胎早已恢復了原來血湖沸騰的水面,冒著血泡。
“你不用幫我破壞山峰,我讓你使用傳送陣,但這里是去羅剎鬼神宮-羅剎女帝的傳送陣,原諒我騙了你,如果你真認識九命法王,那么羅剎女帝便會帶你去,我現(xiàn)在將主動打開血海,機會只有這一次,五息之后關閉,進不進隨你”。
隨魔胎話語落下,血水湖泊出現(xiàn)一道漩渦入口,大約一千多里深。
林靖不在遲疑:畢竟自己即使再有危險,九命法王都不是師尊的對手,何況這些似乎很怕九命法王的人。自己也是為了快點找到珂珂,心里還是得指望師尊做最后的依靠。人間的磨難,沒有強大的力量,只靠自己的話,真的是寸步難行。
魔胎見林靖進入傳送陣之后...
“桀哈啊桀哈啊桀哈啊.....臭小子,羅剎女帝可不會帶你去見九命法王,只希望女帝見自己送上的大禮,未來能幫自己即將被收割時,保住自己一絲靈識。這臭小子哪來這么多克制自己的帝具,除非過去的皇庭才有,魂魄帝具會有自動反擊的能力,本座賭不起,不然就是準帝,也得被本座吞噬”。
“鬼十八,我們天生就固定了自己的力量,沒有大造化的奇遇,這輩子只能守著這些墳墓了”,一個牛頭雙角,身如巨人之身,沒有孔武有力的肌肉,只有被包裹得厚實,露在外面的殘破布條。
“鬼四六,想什么呢,等下一輪換班,我們出去找些小妖怪的尸體吃,這日子還不是美滋滋的就這樣過了”,一個干尸模樣,全身被黑霧包裹,舌頭因太長,拖在了地上,流著口水回應鬼四六。
“哎,唯有得到造化,榮升成羅剎,才能見到女帝一面,擁有女帝的賜名。而管住我們幾萬地行鬼的地形羅剎,幾乎天天訓話時,都要在我們面前吹噓,它見過女帝,真讓本鬼不甘心啊”,鬼四六似乎有很多心事和苦水。
“鬼四六,別說了,要不我們都是在同一具尸體里面出生的,即使我不告密,給別人透露下你的口風,你的下場你知道的吧”,鬼四六也是好心提醒,同樣也怕自己受到牽連,羅剎鬼神宮因手下犯事,滅一族(同具尸體為源)是常規(guī)手段。
林靖不敢有絲毫大意,將各種帝具依然穿,戴,掛,披,拿在手中,但是沒有用真元激活,怕帝具的特殊氣息,讓自己成為別人的攻擊目標,而不利于觀察未知的環(huán)境,所以用因掌握久了,而熟練出的小技巧,屏蔽了帝具的光芒。
這又是哪?林靖從一堆“亂形巨石”圍成的凹臺走出,小心翼翼抬頭向周圍望去,到處都是尸體,尸體上幾乎都有黑暗光源,天空中全都是黑云,地上除了尸體,碎石,殘破刀劍,還有細微如嚼動嘴中食物的聲響,或者很遠的他方,有凄慘至極的尖叫及嘶吼聲。林靖能看見周圍,全憑自己的金色雙眼。
“鬼四六,別做夢了,我鬼十八....嗯?...鬼四六,快與我隱藏起來,我感覺到了“造化””,鬼十八從一副我很務實的高人模樣,瞬間變成了夢想少年,神色和語氣充滿了激動。鬼鬼索索的拉著鬼四六,當即進入了地形鬼的天賦神通中-地行。
林靖腦海中《般若心經(jīng)》微微閃爍的金光,突然閃耀得越來越強,當下不由分說,帝具全開:【帝具-巫月圣甲】,胸口【帝具-勾魂石墜】,手腕【帝具-工象引鐲】,頭上【帝具-圣君皇冠】與腳部【帝具-血涯云履】,手中【帝具-滅魂劍】,披上【帝具-須彌披風】,最后腰間橫放【帝具-御魄鎮(zhèn)魂杖】,左手拿著一把【帝咒-渡仙符】......
“受死,劍勢-滅無道”,
林靖被《般若心經(jīng)》指引出了方向,隨著其方向,揮動帝具-滅魂劍,疾射而出的黑光,與自己的劍勢一同沖擊而出...
突然,林靖在地上望不到邊際的詭異之地,都沉寂了兩秒:一切詭異之聲,完全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