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館里,剛剛準(zhǔn)備防守反擊的溫茯苓一臉茫然的看著昂米奧魚月初,還有默默看著,回來搬救兵的踏雪。
“來茯苓,我們一起看老板大戰(zhàn)四個傻子?!濒~月初對不了解情況的溫茯苓招招手,他們面前有一面光滑的水鏡,里面的畫面,就是現(xiàn)在陽館正在發(fā)生的一切。
溫茯苓聽話的走過去,臉上的淚痕還沒干,魚月初一把拉她低下頭,用手擦干凈她的眼淚,教育她:“咱們茶館的人,只有欺負(fù)別人的份兒,沒有被人欺負(fù)的,如果以后遇到這種家伙,直接喊我,我去收拾他!”
“咱們畢竟開門做生意,這樣不好吧?!睖剀蜍卟皇遣幌胫苯討换厝ィ@畢竟是太極茶館,她也只是一個普通的員工而已,如果因為自己,造成了嚴(yán)重的后果,那自己肯定會愧疚的。
其實溫茯苓這種想法,在平常的工作中,是對的。
但她忘記了,太極茶館,可不是那些普通的店家。
果然魚月初點(diǎn)醒了她:“傻姑娘,就算咱們真的動手打了他們,也是他們活該,這明天店都不知道開在哪,就算你身為人類,怕找你報復(fù),他們也找不到你呀!”
“月初姑娘說的有道理?!卑好讑W也點(diǎn)頭附和著:“就算你是人類,但既然是茶館的人,對這種普通人,不必顧及?!?br/>
溫茯苓小心的瞄了他一眼,沒有接話,她是知道最少的人,還不知道之前那飯桌上發(fā)生的事情,其實是無良老板伙同魚月初給昂米奧設(shè)的局,她現(xiàn)在對這只妖怪的全部印象,還留在最后離席的不愉快呢。
“別說了,快看老板表演。”踏雪在自己老爸邊上擠了擠,伸出手指了指空中的水鏡。
“月初姐,老板會打人嗎?”溫茯苓挨著魚月初,因為和其他二人不熟,所以她附在月初的耳邊,聲音很小。
魚月初搖搖頭,對那四個活該的男人表示同情。
“如果現(xiàn)在去前面的是我,那肯定直接打一頓沒商量,但很可惜,去的是老板?!?br/>
“茯苓,你聽沒聽過一句話?”魚月初輕聲道下判詞。
“殺人,莫過于誅心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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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九易這個普普通通的茶館老板,在這普普通通的一天,面對這四個普通男人,開始了他普通的表演。
這四個各懷鬼胎的男人,在周九易一句道破玄機(jī)后,并沒有像普通的龍?zhí)啄菢樱_始新一輪的作死,相反,周九易說破他們的秘密后,他們反而收斂了囂張的行徑,并用忌憚的目光,一直死死盯著周九易。
“看來你們是真的小人啊?!敝芫乓卓吹剿麄兊谋憩F(xiàn),給出這樣的評價。
“你絕不可能只是一個茶館老板?!币恢睕]說話的男人突然吱聲,他長了一張大眾臉,也是周九易剛才說給人舔鞋的那位。
周九易拍拍椅子,剛才椅子被這幾個人踩了,有點(diǎn)臟。
他坐下和他們像老友一樣說話:“那我還是誰呢?”
周九易越是這樣,這幾個男人就越是嚴(yán)肅,市長的兒子,也就是那個高胖男人,名叫張兆的,他收斂自己的行徑后,那樣子也算是個一表人才的家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