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嗖!
不用夏墨交代,林水清也知道該怎么做,所以,兩條人影幾乎同時飛掠而起,藏到了隱蔽地方。
但夏墨的藏身之處,可不是后面,而是在樓道口旁邊,離樓道口不足一丈。
在這里,只要他愿意,能在對方剛剛冒出頭的那一瞬就發(fā)起攻擊,讓對方生死。
腳步聲越來越近,也越來越沉。但快走幾步會停下來,過了一兩個呼吸后才繼續(xù)往上,可猜來人是走走停停。
夏墨猜想,此人定是在前進(jìn)中駐足回頭,看看有沒有人跟蹤什么的。
也就說明了,來的肯定不是魯濤,而是另有其人,不想讓他人發(fā)現(xiàn),估計,也是來偷東西的同行。
但不管是誰來,夏墨都會讓其乖乖的躺下睡覺,甚至是去閻王府報道。
過了大約十幾個呼吸,來人的腦袋終于出現(xiàn)在了樓道口。
就像夏墨所想一樣,來者并不是魯濤,而是一個穿著藍(lán)衫的年輕人,看起來大約二十歲上下。
長相嘛,一般般吧,勉強(qiáng)能看得過去。高也一般,倒是很魁梧,一看就知道是個修武不弱的武者。
年輕人繼續(xù)往樓上走,壓根就沒想過上面會有人在等著伏擊自己。
所以,他回頭往下看了一眼后,就快速邁步上樓。
只可惜,他的腳剛剛踏上這第三次的樓板,就感到眼前一花,某處一痛,而后便是眼睛一抹黑,在倒下去。
嗖!
夏墨閃身過來,接住要倒地的年輕人,將他輕輕放下,以免發(fā)出太大的聲響。
嗖!
又一條人影閃來,林水清立在了夏墨身側(cè),并開口道:“果然,傳言是真的。”
“什么傳言?”夏墨問了一句。
林水清指了指地上的青年,又道:“他,就是魯濤的兒子,也就是現(xiàn)如今的少城主,名叫魯吉旦……”
“噗!”夏墨忍不住笑噴,極力壓制著音調(diào)道:“鹵雞蛋?這名字也是沒誰了,為什么不叫鹵豆腐?。 ?br/> “魯斗甫是魯吉旦的兄長,不過夭折了?!绷炙逡槐菊?jīng)開口。
他壓根沒注意,夏墨已經(jīng)憋得全身打顫顫。要是條件允許,估計早就笑出豬叫了。
這魯濤看起來也不是什么粗人啊,怎么就是個取名廢呢?估計,他腦袋里面裝的全部都是鹵水。
不過,這僅僅是一個小插曲,正事要緊。
于是,夏墨又道:“你剛才說傳言原來是真的,究竟是什么傳言?”
林水清沒有什么隱瞞,立即回答道:“傳言,魯濤和魯吉旦兩父子很不合。尤其是魯吉旦,對父親頗有微詞。”
“好像,是魯吉旦太想做城主了,但又擔(dān)心魯濤長壽,自己等不到。所以很想找人干掉魯濤,讓他上位。”
聞言,夏墨點頭道:“這沒什好奇怪的,就像是帝王之家一樣,什么父子相殘,兄弟相殘,那都是常事?!?br/> “哎!”林水清嘆氣道:“但大家都想多生幾個兒子,然后看看那個繼承最好,導(dǎo)致了許多人間悲劇?!?br/> 夏墨沒有再糾結(jié)這個問題,又道:“林前輩,如果你奪回城主之位,要如何處置魯家?”
“我不會留任何后患,絕對是清殺干凈,一個不留,永訣禍患!”林水清道出了心中的真實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