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還要抓多久?!绷栩斊畈荒蜔┑穆曇粼诙呿懫?。沐靈姝睜開眼,看看周圍的環(huán)境,她已經(jīng)進(jìn)城了,還緊緊地抓著凌驍祁的衣服不放。
瞬間松開,跌到地上。
凌驍祁沒想到沐靈姝這么笨,想去抓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哎呦!”疼的沐靈姝齜牙咧嘴。
想去拉,沐靈姝已經(jīng)拍拍土自己站了起來。
凌驍祁問起心中的疑惑,“現(xiàn)在的筍都不能吃了,為什么要采筍?”
沐靈姝看著手中唯一僅存的一根筍,不能吃了?我還想炒盤菜呢!第一次采筍,不懂??!
對于什么是應(yīng)季蔬菜,什么是反季節(jié)蔬菜沒有分辨能力的沐靈姝來說,這確實(shí)有點(diǎn)難。
畢竟以前她在任何時節(jié)都能吃到任何蔬菜,記憶里好像沒有什么是想吃時吃不到的。
雖然常聽人說采春筍,冬筍的,可也一直以為夏秋兩季的筍只是少,比春冬兩季的味道差點(diǎn)而已,現(xiàn)在看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沐靈姝……
“我自是有用,你不懂。”
我喜歡摘著玩行不行,你說不能吃就不能吃,我就愛吃快成竹子的筍行不行……
看著沐靈姝這副強(qiáng)撐的模樣,凌驍祁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想要節(jié)省開支,手里沒錢了。
雖然他幫沐靈姝做的水晶球底座,大概也猜到了那些市面上出現(xiàn)的透明的琉璃和她有關(guān),按道理不至于沒錢。
可她卻和他做交易,應(yīng)該是遇到什么事了,為了讓她安心給他默書,第二天他就給了一百兩銀子采買所需。
在他看來就是錢花光了,又不好意思管他要。
“錢不夠?以后可以直說?!?br/> 夠,太夠了,還剩很多呢,她采筍是順便的,驗(yàn)證不言書的能力才是此行的目的。
能直說?顯然是不能。
不言書,惜少白是她身上最大的秘密。
可要怎么和凌驍祁解釋呢!
睡不慣硬床,第二天凌驍祁就給她買了軟墊,讓她去買幾件換洗的衣服。
銀錢花銷一分都沒有過問,給足了沐靈姝信任。
像凌驍祁這樣的債主可是不多見的,應(yīng)該說是百年難得一遇的。
什么都不少她的,不缺她的,還要去挖筍,弄的自己一身泥濘,狼狽不堪要怎么說才能圓上呢!
就在沐靈姝思索著怎么應(yīng)付過去的時候,凌驍祁說了句:“回家?!?br/> 他看出沐靈姝不想說,既然不想說他也沒有必要追問,被逼無奈下說出來的也不過是現(xiàn)編的理由,不是真的,毫無意義。
再說她做什么都和凌驍祁無關(guān),只要她人在,把書默完就和他沒有關(guān)系了。
凌驍祁面無表情地朝前走,臉上看不出絲毫的喜怒哀樂。
這家伙以前都是越是笑的好看就越危險(xiǎn),剛才沒笑應(yīng)該沒事吧,沐靈姝一時拿捏不準(zhǔn)。
“快點(diǎn)跟上。”
“哦,來了。”沐靈姝趕緊跟上,生怕惹怒這危險(xiǎn)的家伙,她可沒把握能躲過他的算計(jì)。
兩人自從相識以來,斗智斗勇了多次,最多也算是打了個平手。
一進(jìn)門就聞見了飯菜的香味,沐靈姝的肚子不爭氣的咕嚕,咕嚕地叫著。
“忍忍,先去換衣服?!绷栩斊钜荒樝訔壍乜粗屐`姝。
沒聽說不干不凈吃了沒病,哪來那么多窮講究,就算我身上有土也是純天然的土,無害。
這些話沐靈姝也只能在心里說說了,腳下還是很誠實(shí)地去換衣服。
等沐靈姝出來,凌驍祁早就換好一身干凈的長衫坐在桌子前。
“你怎么不吃?”
“涼的?!?br/> 不會做飯毛病還挺多,“等著?!便屐`姝做菜還有待掌握,熱個菜還是可以的。
不一會兒香噴噴的飯菜重新端上了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