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舒的年輕人譏諷朝馬申鴻瞥了一眼,轉(zhuǎn)頭對王錫貴怒道:“姓王的,老子可沒有閑心打聽什么狗屁馬技師、牛技師,老子只要你按我們雙方簽定的合同辦!……,當時問我要錢的時候你是怎么保證的?說你一定能修好?,F(xiàn)在又說什么新車、沒資料,把老子當小孩子哄???老子警告你,如果今天中午之前老子的車修不好就燒了你這家破改裝廠?!?,你也不打聽老子舒毅是誰,會稀罕你的錢,就是賠五十萬老子也不稀罕!”
面對開駕駛幾百萬豪車的車主,王錫貴可不認為對方說燒廠是說著玩的,他不但怕對方真的一怒之下燒自己的改裝廠,更害怕對方動用其他手段傷人、封廠。
某些權(quán)貴子弟行為偏激,為了一點小仇恨就能弄得對方家破人亡,這種事媒體上可沒有少報道,雖然有不少權(quán)貴子弟也受到了法律的制裁,但這種制裁對受害者而言又有多大意義?那些損失又怎么能挽回?
想到自己錢沒賺著反得罪了有錢的少爺,王錫貴腸子都悔青了,開始考慮是不是花錢消災(zāi),把這個暴跳如雷的紈绔打發(fā)走。
這時,仔細觀察了豪車并從技師的談話中掌握了情況的孟文天已經(jīng)胸有成竹,心里蠢蠢欲動!
不過他裝著不知情的樣子,走到王錫貴面前,大聲說道:“王廠長,你好。我是天華汽修廠的。請問你們有修不好的車嗎?如果有,你們可以送到我們汽修廠去,保證價格公道!”
剛剛支好摩托車走過來的摩的司機打了一個趔趄:小子,你這是討罵啊。
果然,正在火頭上的王錫貴勃然大怒,抓手機的右手揮著對孟文天吼道:“小崽子,你想看老子的笑話是不?你們天華汽修廠是什么貨色老子不知道?別在這里湊熱鬧,滾!”
在他看來,孟文天純粹是在看他的笑話,甚至是在搗亂,是落井下石。
孟文天卻裝出一副很天真的樣子,很委屈地說道:“王廠長,你這是怎么啦?……,我只是詢問一下你們有沒有修不好的車,如果有,就考慮一下送給我們修。如果沒有,等于我沒說。我可是來幫你們忙解決煩惱的,你干嘛生這么大的氣?”
王錫貴冷笑道:“小子,你以為老子是三歲毛孩子?老子會不知道你在這里扇陰風點鬼火?……,不錯!老子是挖了你們汽修廠的技師,但你們……,你讓老子把不會修的車送給你們,你們能修嗎?沒有一個技師,這車你們有膽子接嗎?”
孟文天笑呵呵地說道:“肯定能。……,你們真有修不好的車?太好了?!?,王老板,不會就是這臺‘北極狐’吧?……,嘖嘖,好車啊??上П徊鸬靡凰苛恕?,如果我沒估計錯,你們連故障原因都沒找到吧?對不對?……,王老板,為了不砸你們改裝廠的招牌,為了不賠車主的錢,我衷心建議你們把它送到我們那里去修?!?,王老板,這可是雙贏哦,你們甩掉了麻煩,我們賺了維修費,多好,是不?……,真要硬挺著不給我們,而你們又修不好,這位少爺一怒之下還可真可能關(guān)了你的改裝廠,到時候后悔可就來不及了?!?br/> 王錫貴氣得全身直哆嗦,右手食指指著孟文天卻說不出一個字來。
旁邊一位技師模樣的中年人朝孟文天譏笑道:“小子,我怎么沒見過你,你是才應(yīng)聘到天華汽修廠的吧?……,我是從那里出來的,對你們廠的情況一清二楚。那里除了一個叫徐三帆是技師,其他人都是學徒工,對不?而且徐三帆主要特長在鈑金、拋光和噴漆等技術(shù)上,根本不熟悉發(fā)動機。嘿嘿,這種高級的跑車發(fā)動機不說修,你們就是拆也不敢拆?!?br/> 孟文天看著這個人,微笑問道:“師傅,你從天華汽修廠跳槽好幾天了,對不?你可不知道最近我們廠新來了一位技術(shù)高超的大師傅,他最擅長的就是修發(fā)動機,而且特別擅長修進口發(fā)動機?!?,對了,你是不是我們郭老板所說的擅長維修發(fā)動機的師傅?哎呦喂,我們郭老板可是被你坑慘了啊,你為了多賺一點點錢丟下她跑了,差點讓她的汽修廠都開不了門。你跑了,她不引進修發(fā)動機師傅不行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