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修眼波一閃,這是在唱哪出戲啊!
呵呵……好像越來越有趣了,
“南弟想出去看看熱鬧?”
白堯呡了一口酒,聽著外面的鬧劇……
無動于衷。
如果這是南城修的試探,大可不必。
一個女人,還不至于是他的軟肋。
更何況,他都不知道那女人是誰?自然不會把她放在心上。
“反正無事,何不出去看看發(fā)生了什么,”
白堯點(diǎn)頭,
不出去,都能猜到,一定是你搞的鬼,還很有可能,與剛才闖進(jìn)來的女人有點(diǎn)關(guān)系。
不然一個女人,過不了南城修手下人的那一關(guān),
兩人先后出來,走到甲板。
看到的畫面,畢生難忘。
谷肖肖渾身濕透的躺在地上,曲線畢顯,衣服有些褶皺,軟踏踏的貼在身上。
臉上被水泡過的皮膚,有些不健康的紫紅。然而……
那胸前露出的……
膚如凝脂,白里透紅。比最潔白的羊脂玉還要純白無暇。
勾的人想入非非,想把那礙眼的衣服……
白堯眼里閃過一絲厭惡,傳聞中溫婉如玉,純潔無暇的谷家大小姐,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如此……
放蕩,父親當(dāng)真老眼昏花,竟然覺得她是他妻子的絕佳人選,當(dāng)真是胡鬧。
強(qiáng)忍下心里的厭惡,白堯吩咐身后的親兵,去拿件衣服,把她抱回他的房間。
不管怎么說,她都是父親認(rèn)定的兒媳,作為兒子,他不該讓她在外面如此丟臉。
女人什么的,最麻煩了。
南城修清晰的看到了白堯眼里的厭惡,卻又讓人把谷肖肖抱進(jìn)他的房間,覺得自己越發(fā)的看不透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