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慕城的清心寡欲,所有的克制和隱忍,都在這一個嬌媚聲中不復(fù)存在。
低頭,狠狠的含住了小女人微張的小嘴兒,連她嚶嚀的呼聲都吞入口中,一如他所料的那般,她的甜美無所言語。
呼吸漸重,身體俯下去,更加貼近,大手順著她光滑的手臂撫摸往下,她身體那柔軟的觸感,像是帶著極致的吸引力,譚慕城的呼吸更重,喉結(jié)收緊,身體某個部位,已然叫囂著恨不得現(xiàn)在就沖破牢籠攻城略地。
“哈哈哈……”
房間外,突然響起一陣雜音笑聲,譚慕城忽然僵住。
他闔了闔眼睛,唇上,離開喬冬暖的唇瓣,迅速抽身,轉(zhuǎn)身進了浴室。
而床上的喬冬暖,完全毫無察覺,砸吧了下小嘴兒,無意識的扯掉了內(nèi)衣,翻個身,抱著薄毯繼續(xù)睡沉過去。
譚慕城許久才從浴室走出來,腰間只圍著浴巾,光裸的上身,肌肉結(jié)實健壯,站在床邊,看到小女人雪白的脊背時,黑瞳一縮,舌尖舔過上顎,定定注視許久,才轉(zhuǎn)身換了衣服,出了房間。
……
喬冬暖坐在床上,捧著腦袋,除了頭疼,她想起來的寥寥無幾。
跟譚依依喝了酒,之后呢?
還有,這個房間,應(yīng)該是譚慕城的,床邊是她的衣服,包括內(nèi)衣隨便仍在地上,這場景,如果再加件男人衣服,那直接就成了“肇事現(xiàn)場”了。
“噢……”
喬冬暖抱著腦袋頭疼懊惱,她不會是酒后……做什么了吧?
應(yīng)該——不會吧?
喬冬暖趕緊下床,抓起衣服胡亂穿上,做賊似的悄無聲息的離開了他的房間。
喬冬暖回去好好的想了想,到底沒有想出什么來,而且,她覺得自己酒品應(yīng)該挺好,而譚慕城作為長輩,自己肯定是胡思亂想了,絕對不會有什么事兒的。
當(dāng)初自己被下藥,在譚慕城面前他都無動于衷,現(xiàn)在更不用說她還是個晚輩了,那就更不可能有什么了。這點上,喬冬暖還是挺相信譚慕城的正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