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木屋內(nèi)。
一名臉上帶著兔子面具的男子,放下了手中的衛(wèi)星電話。
旁邊一名個子矮小、長相猥瑣的男子,迫不及待地問道。
“兔子,你說這樂振雄真的會給咱們?nèi)f嗎?”
“不知道!”
兔子冷冷看了這名猥瑣男子一眼。
“老鼠,你忘了醫(yī)生的囑咐了嗎?這幾天時間,即便是睡覺時間,我們也要把面具戴上!”
“這不是沒有外人嘛?而且在這屋子里面,又沒有別人可以看到?!?br/> 老鼠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你!”
兔子聞言一怒,有心想發(fā)火,但考慮到現(xiàn)在的情況,他還是強行忍了下來。
“這件事我之后會和醫(yī)生說的?!?br/> 老鼠嘴巴一撇,嘀咕著說道。
“就知道打小報告,要不是你哥是醫(yī)生,你以為你能坐在這個位置上嗎?”
兔子聽不到老鼠嘀嘀咕咕在說些什么,但他也知道絕對不會是什么好話。
這些悍匪跟著醫(yī)生走南闖北,犯下了不知道多少大案、造下了不知道多少殺孽,脾氣兇悍到了極點。
除了醫(yī)生,誰都壓不下他們。
他這個‘關(guān)系戶’,剛加入這個團隊沒多久,什么功勞還沒立下,就直接坐上了‘領(lǐng)頭’的位置,他們怎么會服他?
“等著吧!等這件事過后,我看誰還不服?”
兔子心中憋著一肚子氣。
老鼠嘀咕了兩句后,就轉(zhuǎn)而向一旁戴著鬼臉面具的人說道。
“老鬼,我覺得這個三千萬有點懸!這樂振雄雖然是傳媒大亨,身價數(shù)十億,但要讓他拿出三千萬來救他女兒,他能舍得?肯定舍不得!”
“這可是三千萬啊!那可不是三千塊。如果說是個三百萬,我估計還有一點可能,這三千萬,懸,太懸了!”
“老鬼,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嗯。”
老鬼面無表情地應(yīng)了一句,他一直擦拭著手中的短刀,將短刀擦得幾乎可以當(dāng)成一面鏡子。
老鼠也不在意,他似乎早就習(xí)慣了老鬼的反應(yīng),繼續(xù)又開口說道。
“我覺得,這個樂振雄很可能已經(jīng)報警了。估計現(xiàn)在這個時候,那些條子已經(jīng)往旁邊的青屏山趕去了,要我說······”
“老鼠!你等會兒和我一起去青屏山!”
兔子下令道。
老鼠當(dāng)即就不樂意了。
“憑什么!”
“就憑現(xiàn)在我是頭兒!”
兔子冷聲說道。
說完,他也不顧老鼠有什么想說的,轉(zhuǎn)頭對屋子里其它的五個人說道。
“其他人守在這里,記住我們的任務(wù)!隨時準(zhǔn)備撤離!我們不是一定要拿到錢,我們是要拖住警察的視線,為醫(yī)生爭取空間,明白嗎?”
“明白?!?br/> 其他人都很給面子地應(yīng)了一句。
“很好,我們走!”
兔子率先向外走去。
木已成舟。
老鼠再不情愿,也只能跟上去。
出了門后。
“記得把面具戴上。”
兔子幽幽地說了一句。
老鼠惡狠狠瞪了兔子的背影一眼。
你給我等著!
隨即賭氣般將一張老鼠面具戴在了臉上。
途徑小木屋時,兔子停了下來。
“黃狗、毒蛇,他們兩個怎么樣了?毒蛇,我聽說你之前打了那個男的一頓,沒把他打死吧?”
“沒有,那小子命硬,沒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