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島上三個詭異的村子,老頭對李長歲的話已然瞞不過山坡上的三者。
兔子有些慌張,雖然他很確定老頭藺晁就是一個辣雞,可是問題是這老頭太能吹了,搞得兔子對于這個無相門都一時間有些懷疑了。
傳承三百余代,每代皆是一脈單傳,按照李長歲這些年講的故事來看,這就是妥妥的隱藏門派,屬于那種牛逼轟轟帶閃電的存在。
萬一李長歲真的學(xué)會了那什么無上功法,到時候回來找自己,自己豈不是要骨折?
吞著口水,兔子看向了老污龜。
“龜爺,那什么無相門真的那么牛逼?”
看著兔子惶恐的模樣,老龜頓時眼神就亮了。
早就想把這只禍害兔子弄走了,現(xiàn)在可算是找到機(jī)會了,怎么能白白浪費。
機(jī)不可失失不再來,老龜瞬間打定了主意。
“無相門老龜我不知道的。”
“不知道?那就好那就好,我就說嘛,這小子運氣能這么好?”兔子一顆提著的心立馬落下。
島嶼上老龜最見多識廣,既然老龜都不知道,那就沒問題了。
可是兔子不知道,老龜這是在使壞,還是針對他。
嚇人這東西也是有技巧的,講究一個先揚后抑,只有一個人在放松中突然壓抑,這樣才能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作為活了無數(shù)年的老污龜,龜爺深得其中三昧。
“雖然老龜我不知道這個無相門,不過無相天神老龜我卻有所耳聞吶!”
“無相天神?那是什么玩意兒?”
不僅兔子好奇,甚至一邊的紅衣也是好奇的把頭轉(zhuǎn)了過來。
“不不不!小兔子,無相天神可不能用玩意兒來稱呼??!這是大不敬的?!?br/> “嘶~,龜爺你都不能這么稱呼?”
“我?差遠(yuǎn)咯,差遠(yuǎn)咯~”老龜似乎陷入了回憶之中:“這無相天神可是天地初生之時第一批先天神靈??!而天地初生距離現(xiàn)在可是經(jīng)歷了荒古,太古,遠(yuǎn)古,上古四大古,數(shù)十億年的時間?。 ?br/> “我屮!”
兔子瞪大了眼睛,他數(shù)學(xué)不好,但是也知道一個道理,活的越久的存在越牛逼!
“那這個無相天神還活著嗎?”
“死了,先天神靈遠(yuǎn)古就全部死干凈了,不過你也別樂,據(jù)我所知遠(yuǎn)古生靈可是少有能活到上古的,而活到現(xiàn)在的更是一個沒有!也是就是無相天神這個名字只怕都沒人知道了?!?br/> 說到這里,老龜還用一種瘆人的眼神看了一眼流氓兔,這才繼續(xù)道:“這個無相門竟然知道無相天神的存在,并且以無相立宗,呵呵呵呵呵,我不說你也能猜到吧?”
……
兔子驚呆了,瞪著眼睛不可思議。
“那豈不是說那老頭沒騙人,他們宗門真的是那什么遠(yuǎn)古遺留傳承至上古隱藏宗門,真的有無上功法,只是那老頭太垃圾,才顯得不厲害的?!”
“完了完了,兔爺我豈不是要被李長歲那孫子以后打骨折了?”
過了好久,兔子一臉頹廢罵罵咧咧的走了,原地只剩下紅衣和老龜。
兔子分明是被老龜給坑了,紅衣一邊看得分明。
“欸?紅衣還在呢?”
似乎才發(fā)現(xiàn)紅衣竟然沒有,老龜老臉一紅燦笑道。
紅衣翻了個白眼轉(zhuǎn)身就走。
一直以來以為這只老污龜是個好東西,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原來也是個老陰比,而且套路玩兒的別誰都六!
也就是紅衣離開不久,在紅衣的院子中李長歲終于走了出來。
老頭藺晁讓他準(zhǔn)備準(zhǔn)備,說三天后就出發(fā),李長歲卻實在是沒有準(zhǔn)備的,值錢的東西都在系統(tǒng)空間裝著,最后思來想去,覺的還是要帶上紅衣。
畢竟哪有男人在外邊浪,結(jié)果把老婆一個人丟在家里的。
尤其是家里還有一只居心不良的兔子虎視眈眈。
曬谷場依舊人聲鼎沸,不過所說的話題這幾天就沒離開李長歲在紅衣家里過夜的事情。
見李長歲突然來到曬谷場,幾個漢子頓時叫到:“二狗子,你竟然能下得了床?”
“就是就是,這要是我,鐵定到現(xiàn)在也不想下床?。 ?br/> “沒錯,這要是我,死在床上也愿意啊!”
頓時,曬谷場充滿了歡快的笑聲。
李長歲是那種是個人就能調(diào)戲的?
目光一轉(zhuǎn),落到了其中一個漢子身上,頓時一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