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故事,我說,你聽……
九月,依然驕陽似火,空氣在灼人的陽光下依然悶熱,柳樹像病了似的,葉子掛著塵土在枝上打著卷,枝條一動也不動,而我們的故事也就從此開始……
陳逸章坐在教室里,打了個噴嚏,心想這感冒靈可是真靈啊,自己本來只是感覺嗓子有點(diǎn)難受,沒想到喝了一包感冒靈之后,自己竟然成功感冒了,不禁稱贊感冒靈的“神奇”功效。
“嘿,你這小子發(fā)什么呆呢?又在看哪個小姑娘啊?”恒達(dá)朝著陳逸章邪笑道。
恒達(dá)和陳逸章是共穿一條開襠褲的好兄弟,從小玩到大,他倆的緣分真是妙不可言,他們兩家從父輩開始就是世交,他倆從幼稚園到高中,每次都在一個班級!噢,這該死的緣分。
“呸呸呸,哪有,我是在想馬上分班了終于不用和你這個倒霉蛋在一起了?!标愐菡鲁氵_(dá)翻了個白眼,伸了個懶腰,目光毫無目地的四處望著,仿佛在期盼著什么……
“同學(xué)們,上課時間到了,請大家回到教室等待上課……”不知不覺就響起了上課鈴。
陳逸章這種學(xué)渣級別的人物對學(xué)習(xí)完全不感興趣,倘若你能看到陳逸章在學(xué)習(xí),那可真謂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這不,你看他還在呼呼大睡,老師那充滿正能量的聲音完全被阻擋在了他的耳前……
只聽的“臥槽!”一聲,陳逸章的腦袋突然受到了一個不明物體的襲擊,條件反射的脫口而出中華民族的名詞。待他定睛一瞧,原來是一只粉筆,還沒等他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他的右耳朵就被老師那芊芊玉手,哦呸,準(zhǔn)確的說應(yīng)該是粗壯有力的手揪到。
“哎呀,疼疼疼,老師,疼……”陳逸章兩眼緊閉,仿佛想減輕一點(diǎn)耳朵上的痛感。
“疼?知道疼還睡!是我講課不夠動聽嗎?嗯?還是說你這家伙都學(xué)會了?”只見老師兩眼直視陳逸章,威風(fēng)凌凌的說道。
看著老師哪兇神惡煞的表情,陳逸章只好委曲求全心里雖想著君子報(bào)仇十年不晚,但此刻他卻也只能乖乖服軟。
“不不不,我對老師的景仰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泛濫,一發(fā)而不可收拾,聽君一言,勝讀十年寒窗,看古近風(fēng)流人物,還數(shù)老師您啊!能在此間見到您,真是我一生之榮?。 标愐菡掳⒄樂畛械?,順便眨巴眨巴眼,想讓老師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然而人生哪有那么的一帆風(fēng)順。
“你這家伙!書讀的不咋滴,話還挺會說啊,出去罰站去!”。老師聽罷露出一絲笑容,但很快便又收了回去。
“唉,這就是命??!”陳逸章心里略感失落,委屈的嘆道。
陳逸章的教室在四樓,教室樓前面便是一座造型精美的小花園,同學(xué)們有事沒事就愛去小花園散心,而此刻陳逸章頭頂?shù)首油』▓@發(fā)呆,心中仍對剛剛睡覺被老師罰站而感受一絲不滿。
“不就是睡個覺嘛,有什么大不了的,人是鐵,覺是鋼,一頓不睡,困的慌!”陳逸章小聲嘟囔著,但即使是頭頂著凳子,也不能阻擋他的困意……
學(xué)校門口,一輛黑色的車緩緩的停了下來,從車前面立起來的小金人,就可以知道車上坐的是一個身份高貴的人,只見一位臉若銀盤,眼如水杏,唇不點(diǎn)而紅,眉不畫而翠的女子從車上不緊不慢的走下來,她輕移蓮步,從小花園經(jīng)過,朝著自己的新班級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