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已經(jīng)是后半夜2:30左右,一家名為“溫州溫妹足療保健”的亮著燈足療店前,一個西服胸口破爛,血跡斑斑的男子,狠狠地敲著門。
“來了來了!”一個很瘦弱的公鴨嗓男人,一邊喊,一邊慌忙將門打開。
這個男人上下打量了葉龍一眼,眼中竟是詫異,頭上有些流虛汗,心里郁悶起來,難道這幾天的牛鞭白吃了,怎么還有腎虛的感覺?
“不打算做生意?”葉龍一句話驚醒了腎虛男。
腎虛男抓了抓頭發(fā),說道:“哥們,你不會剛殺人吧?”
葉龍從兜里一摸,至少有五千砸在腎虛男的手里,說道:“道上打打殺殺這些事難免的,難不成你不敢做我這個流氓的生意!”
“呃……”腎虛男吞了吞口水,將錢快速地收進了自己的兜里,蒼白地笑著說道:“怎么會?咱不是擔(dān)心兄弟是道上的,咱家有后臺,一般流氓不敢來找麻煩,主要最近風(fēng)聲緊,怕你犯了事,是怕條子來查房,看在錢親爹的份上,請進吧!”
“哦?”葉龍走了進去,問道:“那你們的后臺是誰???”
腎虛男嘿嘿地賤笑著,豎起了大拇指,說道:“兄弟是道上混的,杜門聽說過吧?”
葉龍郁悶地抓了抓腦袋,將自己的上衣、連同襯衣一起,全部隨手丟掉,露出了結(jié)實的肌肉,點了點頭,說:
“你是說的杜門,我當(dāng)然知道,別他瑪?shù)目蠢献拥募∪饬耍恢肋€以為老子和你在這里搞基呢?老子很不爽,把你們店里最漂亮的女人找來!”
“知道了!”
腎虛男隨意說了一句,便走了出去,一會兒待回了五六個姿色不差的女孩兒,樣子都在二十歲左右,只不過一個個萎靡不振的樣子!
“來,都把衣服給老板脫掉,讓老板看看你的資本!”腎虛男一臉淫賤地說道。
葉龍瞪了腎虛男一眼,十指掰的啪啪亂響,“怎么拿老子的錢不當(dāng)錢,找這些已經(jīng)被人干的沒有精力的老糊弄老子?”
腎虛男冷哼一聲,道:“瑪?shù)?,你不過是個小流氓而已就這些你愛要不要,我們肥哥說了,錢是不會退……”
“咚!”
腎虛男話還沒有說話,龍五一拳頭就砸在他的臉上,再也不能嘰歪了,因為他鼻血長流,已經(jīng)昏迷了,那幾個小姐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竟然哇哇地亂叫起來。
“瑪?shù)?,敢到這里找茬。兄弟們,把101包房里邊那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給老子拉出來!”一個憤怒的聲音,老遠就吼道,不知道嚇跑了今晚在這家足療店里,多少男人的性福。
葉龍直接拉開門走了出來,那個囂張的聲音消失了,取而代之是一個滿身紗布的胖子,一雙猥瑣的小眼驚恐地打量著葉龍。
“龍……龍哥,怎么是你?”胖子一副苦相問道。
葉龍微微一笑,反問道:“怎么就不是我?阿肥,你怎么成了這副模樣了?”
“唉……”阿肥也就是肥哥,搖了搖頭,說道:“上次找你的麻煩,昨天被我們龍頭,我老大,還有幾個上位大哥打的,都怪我阿肥有眼無珠!”
葉龍笑了一下,他知道如果自己是個普通人,也不認(rèn)識杜蕭那群禽獸,那么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這個人害死了,原本想找機會干掉這頭肥豬,但杜蕭那家伙太聰明,這樣給足了自己面子,自己就沒法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