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玉龍溪
在腰上綁了根長繩子,剛一下水就被沖出去老遠(yuǎn)。x更新最快
無奈地從岸邊又走回放裝備的地方,李君閣坐在溪邊想辦法,最后一咬牙,用上衣綁了快大石頭掛到腰上,再掛上一把插子,重新下水。
還是被沖出去老遠(yuǎn),不過好歹能沉下去了。
在水底拉著繩子往上爬,水底下石頭不少,李君閣也沒時間看,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收進(jìn)空間再。
一分鐘半時間到了,李君閣趕緊抖掉衣服里的石頭,重新浮出水面。
“呼!媽蛋差憋死!”
溪水很冷,這么一會兒,李君閣就覺得全身泛寒。
趕緊跑到陽光下曬著,李君閣切入空間,查看自己的勞動成果。
大大的一堆石頭擺在草地上,綠茵茵地非常養(yǎng)眼。
果真跟獵戶叔的一樣,全是山里邊廢墟的那種石頭,不過被溪流沖得怪模怪樣了,全是窟窿眼,就跟太湖石一樣,渦,溝,環(huán),洞俱在,瘦,皺,漏,透兼有。
最大的兩塊一塊長達(dá)六米,呈細(xì)條形狀,上面渦環(huán)盤繞,洞孔遍體,風(fēng)姿飄逸。
一塊高達(dá)三米,形如屏風(fēng),部如群峰聳立,下面溝壑縱橫。
其余的有如蒼鷹擊空,有如群魚戲水,有如老猴攀樹,有如金雞獨(dú)立,各具神態(tài),氣象萬千。
“真撿到寶了??!不枉這一場折磨??!看樣子還得搞一套重潛裝備了!”李君閣暗自想到。
從空間里切出來,身子也暖過來了,李君閣灌了幾口靈泉水,再接再厲,又一次下水。
一路沿著玉龍溪往上搜刮,的都顧不上了,專門指著大的打撈。
一路要對抗洪流,峭壁,溪底刀削般的石頭,憋悶的呼吸,中間也充滿了危險。
最可怕一次是繩子被利石磨斷,直接將李君閣沖到兩塊石頭中間夾住,要不是李君閣將其中一塊收入空間,那肯定就交代到那里了。
根本無路,就這樣連滾帶爬搞了一天,到玉龍?zhí)兜倪@五里地,也不過才走了一半。
實(shí)在舍不得溪底這些寶貝,李君閣搖頭苦笑:“人為財(cái)死,鳥為食亡,這的就是老子了?!?br/>
給家里人打電話報了個平安,跟他們這兩晚都不回家了,然后在溪邊找了一個僅可容身的石縫,升起一堆火,烤了幾個土豆對付了一個晚上。
水邊聲音大,溪水嘩嘩的聲音在峭壁之間來回激蕩,水汽奔騰,晚上幾次李君閣被凍醒過來好幾次,全身都是濕的。
要不是有靈泉水護(hù)身,這一晚上都熬不過來。
好不容易捱到天亮,等天氣熱起來,李君閣再次下水繼續(xù)一路搜尋。
好在收獲頗豐,這足以安慰這兩天來的苦楚了。
連摸帶滾,到了這天傍晚,李君閣終于來到了一處所在,前面是一片還算平坦的山谷,幾道山溪在此匯合,形成一個十來畝的深潭。
“這應(yīng)該就是玉龍?zhí)读?,今晚總算可以加葷菜了。”李君閣道。
摸出一副魚鉤,系上釣線,李君閣開始翻檢潭邊的石頭。
石頭底部有很多用石子粘合在一起的巢,這些巢不到拇指粗,李君閣剝開一個,里面露出一條形狀古怪的蟲子。
這是石蠶,冷水山溪里釣魚,用其它餌料都不好使,用這個卻可以豐收。
在魚鉤上掛上石蠶拋到水里,李君閣虛懸著魚線,讓石蠶沉在腳邊的水下,似到底又沒到底。
只幾秒鐘,手指就能感到魚線的抖動,這就是魚兒咬鉤了,李君閣輕輕提線,一條食指粗細(xì)的魚就被提了上來。
這是一條石崗鰍,學(xué)名叫副鰍。
副鰍和泥鰍是近親,它們都是長著胡子的膽鬼,分屬鰍科的不同亞科。
泥鰍灰不溜秋,喜歡鉆在靜水軟泥里;
而石崗鰍卻非常漂亮,尾巴和腹鰭是紅色的,背鰭是橙黃色的,身體是半透明的橘黃色,從頭到尾還分布著一條條黑色的虎紋,喜歡隱藏在激流的沙石下邊。
石崗鰍對水質(zhì)要求非常高,一般都生活在潔凈的亂石溪流中,不輕易露面。
很多看似至清無魚的地方,水底下卻躲著不少的石崗鰍。
玉龍?zhí)哆@樣的地方石崗鰍很多,不過如果釣不得法,那是非常難上魚的,但是如果用石蠶做餌,一天下來,往往收獲可觀。
很多人喜歡把副鰍養(yǎng)在熱帶魚水族箱里,它們會清理掉在水底的殘餌,保持良好的水質(zhì)。
有時候突然從水底的隱藏物里鉆出來,彎曲的身體閃爍出黃綠的光彩,再加上鮮紅的鰭條,看起來就像一條彩虹從眼前掠過,一也不比那些艷麗的熱帶魚遜色。
群養(yǎng)時,副鰍經(jīng)常集體擠在一個狹的洞穴里,東露一個頭,西露一條尾,胡須隨水流不停地?cái)[動,俏皮的眼睛
動張西望,非常搞笑。
這種魚不光好看,滋味也鮮美異常,比泥鰍味道還要好很多,沒有一泥腥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