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棒梗身上被閻解曠打了一身傷,一只腿還瘸著,
秦淮茹心疼的直落淚。
“這閻老三真是混蛋!怎么這么狠的心,下這么狠的手!”
秦淮茹看棒梗渾身是傷,真是又心疼又生氣。
忍不住對棒梗怒罵道:“你也是,真是長本事了,大半夜跑出去偷雞,上次偷雞被發(fā)現(xiàn),這一次還敢偷!你也不怕被人打死!”
棒梗死死咬著嘴,倔著沒說話。
賈張氏這時(shí)跑出來護(hù)犢子:“你干嘛罵棒梗,明明是那閻解曠的錯(cuò),你看把棒梗打的,唉喲!這沒心肝的玩意,就該下道雷劈死那壞東西!”
“棒梗要是不偷雞能有這事?!你就慣著他吧,遲早把他慣進(jìn)少管所!”
秦淮茹不滿道,她是不知道棒梗今晚偷雞蛋是賈張氏指使的。
要是知道了,估計(jì)能把賈張氏恨死。
懶得搭理賈張氏,秦淮茹給棒梗上好藥,安慰好兩個(gè)女兒,就讓棒梗睡下了。
但棒梗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怎么可睡的著。
此刻他渾身都痛的要死,躺在床上直哼哼,想到對他下狠手的閻解曠,他心里怒火簡直要溢滿出來。
而秦淮茹也同樣睡不著,聽到自己兒子痛呼聲,心疼的是直抹眼淚,對下狠手的閻解曠也是更生氣。
這一晚上,同樣很多人都睡不著。
一大爺家屋里亮著燈。
“這閻解曠太不懂事了!”
一大爺生著悶氣。
本來按照他的處理,棒梗給三大爺家道個(gè)歉,事情就算了,但閻解曠非要讓人賠錢。
傻柱都答應(yīng)幫忙賠錢了,閻解曠還不樂意,非讓秦淮茹賠。
為這事,把大院搞的是烏煙瘴氣。
這讓一大爺很是不爽。
“好啦,好啦,你跟個(gè)孩子置什么氣?!币淮髬屧谂赃厡捨康?。
“孩子?你看這小子哪有點(diǎn)孩子樣?還說秦淮茹搞破鞋,這是一個(gè)孩子能說出口的?!”一大爺惱恨不已。
一大媽嘆了口氣:“也是,這閻家老三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這兩天就跟變了個(gè)人一樣,渾身透著機(jī)靈,還一副小大人模樣?!?br/> “他那是機(jī)靈嗎?他那是奸猾!”一大爺怒道。
“是是,行了,你還說個(gè)孩子沒完了,都這么晚了,明天還得上班呢,趕緊睡吧?!?br/> “哼。”
一大爺悶悶生了幾口氣,這才回炕上睡下。
第二天。
閻解曠早早就起來了,他今天準(zhǔn)備去郊區(qū)釣魚。
想著怎么改善一下伙食,當(dāng)然提前準(zhǔn)備好了東西,蚯蚓都準(zhǔn)備好了,也帶空間里呆過了,不知道釣魚的效果怎么樣?
此時(shí)天剛亮出魚肚白,三大爺他們還沒起來,閻解曠偷偷摸走了三大爺?shù)能囪€匙。
三大爺是有一輛寶貝自行車的,平時(shí)上下班用寶貝的很,從不讓閻解曠他們碰。
閻解曠偷摸騎走車,剛跨上去,三大爺正好起床出門喂雞,看到閻解曠騎走了自己寶貝自行車,頓時(shí)一驚。
“老三,你給我下來!”
三大爺追著,但閻解曠滑溜的很,幾下就蹬出了院外,邊蹬著邊回頭笑道:“爸,今天車借我用下,回頭我釣了魚給你吃。”
“你這臭小子真是越來越放肆了?!比鬆敋獾闹倍迥_。
三大媽這時(shí)也追出門看了一眼,不滿道:“這老三最近是怎么了?越來越皮了,這要是把自行車弄丟了怎么辦。”
“媽,算了,解曠想騎就讓他騎嘛,再說昨晚還給咱家賺了5塊錢呢。”大嫂于莉笑道,對閻解曠倒是很欣賞。
以往看上去不聲不吭的老三,沒想到最近像是開了竅,做起事來,很有股雷厲風(fēng)行的味道。
“對了,還有咱家老母雞呢!”三大爺想到正事,趕忙去老母雞窩里看。
昨晚棒梗偷雞弄的雞飛狗跳,三大爺很擔(dān)心老母雞會被棒梗嚇得生不了蛋了。
湊近雞窩,三大爺小心的抱出老母雞,就看到雞窩里又有了4個(gè)蛋!
“下了,又下蛋了!今兒還是3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