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韓政濤神清氣爽定點起床時,旁邊的小丫頭片子還在呼呼狂睡。
出去拉練五公里回來,他沖了涼換好軍裝,樓下榔頭已經(jīng)等著了。
抬腕看表,時間不多了,到底是直接走,還是給她叫醒?
雖然晚上也還會回來,可想著她這么缺乏安全感的可憐樣兒,他斟酌了下,還是走到床邊。
緩緩落座,床墊發(fā)出細微一聲響,他修長手指捏在女孩兒挺翹的小鼻梁上,暗暗數(shù)著:一、二、三……
還不到五秒,她皺起秀眉甩頭,可惜,沒把他的手甩掉。
“唔……”嘴巴張開,她發(fā)出一聲哼唧,被窩里光溜溜地動了動,想要翻身逃離,又抬手去撥阻止她呼吸的不明物。
韓政濤臉色沉沉,昨晚鬧成那樣子,興師動眾全城出擊,她卻能在一針之后睡得跟豬一樣!這心是有多大?
呼吸受阻,還怎么都甩不開,沈晴晴終于無法繼續(xù)睡下去了,艱難地睜開眼,又伸手擋在眼前。
臥室的窗簾早已經(jīng)拉開了,光線很亮,大清早的烈日炎炎,看來又是一個桑拿天。
面前的人影從模糊晃動到清晰入定,她凝聚渙散的視線,臉上慢慢有了些表情,“叔……叔叔?”
“想叫醒你,可真不容易?!蹦腥说淅涞刈I諷一句,站起身,“還記得昨晚發(fā)生了什么?”
昨晚?
沈晴晴臉色一怔,眸光明顯是陷入回憶,很快,臉色僵硬,露出驚恐,忙不迭地,掀開被子看了看自己,“?。。。 ?br/> 她陡然一聲驚叫,男人動了動一邊劍眉。
這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