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依舊昏暗濃黑,一間偏僻的別墅地下室內(nèi),有著罪惡在黑暗中滋生,腐朽,潰爛……
地下室,燈光明明滅滅,墻壁昏黃有些暗褐色的痕跡在墻面上,空氣中帶著刺鼻的霉味。
“叔叔啊,你不是說你是好人嗎?”
妗白手中帶著醫(yī)用手套,拿著室內(nèi)唯一一張干凈的木椅,目光在木椅上掃了一眼,皺眉,似乎有潔癖,嫌棄其臟,手中拿著一張干凈的紙巾,一下一下,慢條斯理的擦拭完畢之后,這才坐上去。
“咚……咚……咚……”
兩條腿晃動著,腳上的黑色皮鞋,一下一下的敲在木椅上,在這樣的安靜中,顯得有些詭異。
妗白一只手撐在椅子上,另一只手拿著一把解剖刀,隨意的把玩著,歪著腦袋,帶著微笑看著面前的中年男人,臉上依舊是之前那般,純良無辜的笑容,像個自帶柔光的小天使一般。
“你……你這個小丫頭對我做了什么?”中年男人渾身無力,癱軟在地上,就像是一只在砧板上的魚肉,只能夠任人宰割,臉色煞白,剛剛他明明把迷藥下到了這個小丫頭喝的水里,可是沒有想到,對方還是生龍活虎的,他自己反倒是手腳軟弱無力。
見著妗白不說話,這個中年男人又是開口,有些急切。
“叔叔真的是好心帶你回家,小姑娘,你別胡鬧,別做傻事……我當(dāng)然是好人了……叔叔待會就要送你回家的?!?br/> “哦?那么我還真的有些胡鬧了……”妗白笑了笑,漆黑的大眼睛俏皮的眨巴了一下,從椅子上站起身子,走向了這個中年男人,準(zhǔn)確是他的身后。
中年男人的身后,墻壁上鑲嵌著自制的鐵鏈,鐵鏈連接著兩個小女孩,鎖鏈的頭套在喉嚨處,兩個女孩頭發(fā)凌亂,幾乎衣不遮體,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年紀(jì)看起來與妗白差不多大年紀(jì),一個個目光呆滯,眼神空洞,見著妗白過來也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