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癡!白癡!”
顧雨一襲紅衣,與風(fēng)而依,懷抱著蘇墨,那傾國傾城的面容上早已掛滿了晶瑩。
“我儒心坦蕩,怎會白癡呢?”蘇墨輕摟著顧雨的細(xì)腰,喃喃低語道。
顧雨松開了蘇墨,看著蘇墨那清秀的面容和那含笑的雙眼,再是壓抑不住了內(nèi)心的波瀾漣漪。
顧雨環(huán)抱著蘇墨,俯身向下,笨拙的獻(xiàn)上了自己的首吻。
蘇墨一愣,隨即回過神來摟緊了顧雨的纖腰,用力的回應(yīng)著顧雨......
那風(fēng)兒似乎又起了頑皮之意,吹動著那兩個相依的身軀。
一紅衣,一白衣......
唇齒相接,蘇墨笑臉盈盈,顧雨眸中是光。
半晌,唇分......兩人相擁而坐,顧雨仰天看著這寂靜無聲的神域鬼門,輕輕嘆了一聲,“如今怎么辦呢?”
蘇墨看著茫茫一片的鬼門,拉起顧雨的手說道:“我們還能想辦法不是嗎?”
顧雨深深的看著蘇墨,然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
正這時,有聲音傳入二人耳中,那聲音輕輕的,像是在喃喃自語,又像是懺悔。
“你要進(jìn)神域?我勸你再想想,神域詭異,非人之地,你會后悔的......”
蘇墨一愣,立刻想起這句話正是那個怪人說的,可是緊接著這句話之后又傳來了之前沒聽過的話語:
“.......可你若要去,我便陪你去!”
踢踏...踢踏......
一道人影上了祭壇,那人雙眼迷茫,神色萎靡,渾身破敗中似乎又有著滔天的氣息。
顧雨立刻認(rèn)出了這人,她還記得這人以一己之力與一條五爪金龍對峙,而后開了神域中的鬼域。
怪人神色呆滯而猶豫的一步一步朝著中心走來,似乎有什么是他一定要面對卻又不敢面對的。
終于在蘇墨和顧雨的注視之下,那怪人看到了石碑之側(cè)倚靠著石碑的那具遺骨,渾身劇烈的顫抖。
怪人看著那具骸骨,想要靠近,似乎又不敢靠近。
顫顫巍巍之中,終是下定了決心,卻還是緩緩的走上了前來。
在蘇墨和顧雨面前,緩緩的跪在那具骸骨面前,哽咽嘶語:
“師妹,師兄回來了......”
蘇墨和顧雨渾身一顫,不敢置信的看著這怪人。
這具骸骨似乎早已經(jīng)存在了數(shù)千年之久,可這怪人卻說自己是她師兄。
蘇墨回想起了怪人在神域外的破廟中之中發(fā)呆,想起了這怪人一指開了神域鬼門。
怪人起身,坐在那具尸骸的身旁,凝望著虛空,愣愣的出神。
一聲輕嘆,蘇墨已然能想到一些事情,不再說話,而是與顧雨就在這靜靜的看著。
風(fēng)微臺殿響笙簧,空翠冷霓裳......
一片凄涼中,一日而過。
“你做的比我好......”怪人喃喃自語道。
蘇墨一愣,看向那怪人,顧雨緊緊的依偎著蘇墨。
怪人抬起頭來,看著蘇墨和顧雨,眼中流露出了無邊的悲傷和后悔。
后悔若有藥可治,這世上會少多少斷腸人......
“想聽故事嗎?”怪人神色悲戚,緩緩開口。
蘇墨點(diǎn)了點(diǎn)頭,拉著顧雨盤膝坐在怪人面前。
怪人仰頭陷入沉思,緩緩道來:
三千年前,一個少年閱盡萬卷,行遍萬里,觀雨時以書入心,以儒入道,少年得志意氣風(fēng)發(fā)。
這世間儒道稀少,少年被一宗門收為了弟子。
宗門對少年視若己出,傾盡資源,而少年也努力的修煉以回報(bào)宗門。
少年與宗門內(nèi)的宗主之女,他的師妹互相暗生情愫。
可少年的師妹天賦不及少年,于是少年想盡辦法想要提升師妹的根基,改造師妹的天賦。
尋遍世間,終是白費(fèi)周章。
一日,神域開啟......
少年要入神域,可師妹阻攔。師妹說:神域詭異,非人之地,我勸你再想想。
可少年卻一門心思想要入神域?qū)C(jī)緣,師妹無奈,終是放任少年入了神域。
少年不知,神域極為詭異,神域之中有著一道驚天的意識,想要吸引儒道入內(nèi)以算計(jì)一些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