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逸欽抿唇,“抱孩子出去的是……欣然。”他小心翼翼的觀察著薄庭深的臉色,“但她是被阮瑩英利用了,事情發(fā)生后欣然曾多次求過阮瑩英,但沒用。”
房間里有股冷意在不斷的加重,“黎意患上了抑郁癥,很慶幸,六個月之后孩子找回來了,但慕衍爵卻離家出走了,好像是因為孩子,具體原因恐怕只有慕家人知道了?!?br/> 他嘆了口氣,“后來黎意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拉著阮瑩英自殺了。但很奇怪,慕衍爵和慕心黎兄妹倆沒有一個人回來參加葬禮?!?br/> “重點?!北⊥ド畹拿季o緊的蹙著。
顧逸欽抿了一口酒,“慕心黎在黎意死后三年回國,回來之后反逆慕家,卻唯獨對衍衍不一樣。你當(dāng)時不在國內(nèi)不知道,說真的,我當(dāng)時真有點懷疑衍衍是她的兒子。”
薄庭深睨他。
“庭深,時間對不上?!彼f,“如果當(dāng)年慕心黎懷孕了,預(yù)產(chǎn)期應(yīng)該在六年前的9月,我找美國的同學(xué)問過,8月的時候有人見過她,她胖了不少,但并沒有懷孕?!?br/> “你說了這么多,只有這一句有用?!北⊥ド钚Φ弥M莫如深。
“前面的也有用。”顧逸欽說,“阮瑩英和穆澤修認識,衍衍丟失的事情,似乎和穆澤修也有關(guān)系。”
薄庭深晃動酒杯的動作猛然一停,那天顧家小花園,她說穆澤修是為了愧疚而接近她,還說一條人命……一切都對得上了。
“衍衍丟了那么長時間,中途發(fā)生了什么誰也不知道,但看她的態(tài)度……庭深,你要實在懷疑,可以去做個親子鑒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