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福帶著士兵們退出了蘇州城,在城外扎了營,兩千士兵,這也是一股不小的勢力,此刻與蘇州城的百姓有了隔閡,王福也不敢貿(mào)然留在城中逍遙快活,要是這些賤民毒害自己,那就得不償失了。
一名番子看了看城墻,問道:
“公公,你真的放心周順昌?萬一這三天之內(nèi),他趁亂逃跑怎么辦,要不要小的帶人把手住蘇州城的城門?”
王福不屑的撇了撇嘴,他料定周順昌絕對不會逃。
“放心吧,那些讀書人很奇怪的,這種成全自己名節(jié)的機會,他們是不會錯過的!”
“他們自稱是君子,怎么可能做出逃跑的事情來,再加上他也是當著全城百姓的面說下此話,他要是逃的話,這輩子也抬不起頭了!不用擔(dān)心太多,在這里安心住三天即可!”
番子點了點頭,諂媚的笑道:
“公公說的對,是小的多慮了!”
……
沈龍揚帶著沈挽歌注視著這一切,心里也松了一口氣。
“呵呵,原本還想看看東廠之人是否要找那小子的麻煩,看來是我們多慮了,他們的目標似乎只是這些官員!”
沈挽歌也點了點頭。
“如此就放心了!”
沈龍揚笑了笑,說道:
“看來你對你那個便宜徒弟還是很上心的嘛!”
“這也難怪啊,蘇州第一大才子,嘿嘿!”
沈挽歌俏臉一紅,說道:
“爺爺真是的,什么玩笑都在開,爺爺不是常說,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嘛!就他那個小身板,要是落到東廠之手,那不知道有多慘!”
沈龍揚對此微微一笑,通過近幾日的觀察,他明白,江成安看似年級輕輕,實則做事沉穩(wěn),遇事也十分圓滑,并不跟那些讀書人一樣死腦筋,恐怕對于東廠再來也是算無遺策,就算自己等人不管,他也絕不可能落入東廠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