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飛一走上二樓,就先在二樓的樓梯口設(shè)置了一個禁制。
有了個禁制,除了自己以及持有自己制作的通告令牌的人,或者采取暴力破壞措施之外,任何人都無法登上二樓。
就算暴力破壞,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夠做到的。
二樓是三室一廳的布局,因為沒有采取天井式的結(jié)構(gòu),一樓和二樓除了通過步梯相連之外,完全是兩個獨立的空間。
隨意的進(jìn)了一間臥室,又在臥室門上設(shè)置了一個禁制,然后開始按照采購清單從倉庫中往外拿東西。
子彈、米面,這是最主要的物品。只轉(zhuǎn)眼之間,就把整個房間給堆滿了。
換一個房間繼續(xù),直到把二樓這三屋一廳堆滿之后,錢飛這才停止了取貨。
先休息一會兒,再告訴鐵少尉物資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的消息。錢飛心道。
可下一刻,他卻發(fā)現(xiàn),這二樓好象沒有從自己休息的地方了。
無奈的搖搖頭,錢飛下到了樓下。
一樓客廳已經(jīng)被鐵少尉收拾的一塵不染,而鐵少尉,正規(guī)規(guī)矩矩坐在沙發(fā)上。
“錢先生,”鐵少尉一見到錢飛下來,立刻站了起來。
“你通知一下湯旅長,可以安排人來物資了。”
“?。∈??!辫F少尉先是一驚,然后一喜。在向錢飛敬了個禮之后,連忙出了門,直接外城指揮部而去。
十幾分鐘之后,湯樹臣急匆匆的沖了進(jìn)來。
“錢先生,物資都準(zhǔn)備好了?”
“準(zhǔn)備好,在二樓?!卞X飛站起身,拿出五枚玉符,“這是上二樓的鑰匙,物資搬運后之后,記得還給我?!?br/> 湯樹臣有些不解的接過玉符,翻來覆去的看了又看,也沒有看出個所有然來。
沒看懂,也不知道錢飛在搞什么名堂。但聽說物資就在二樓,他邊中舉沖沖的上了樓梯。
待走進(jìn)二樓客廳時,看著那堆放的整整齊齊的米袋子、面袋子,久久沒有說出話來。
“通知外面的人進(jìn)來搬吧?!睖珮涑颊f道。
沒有人回應(yīng)。
湯樹臣連忙回頭一看,這才發(fā)現(xiàn),整個二樓,除了自己之外,再無其他任何的人。
剛才還緊跟著自己,寸步不離的人呢?
難道是……?
他攤開手掌,手掌心處,五枚玉符仍然安靜地躺在那里。
連忙回到樓下,只見幾下的幾名參謀,更把錢飛圍在中間,正在說著什么。
“孫參謀,安排五個人,上樓去搬物資。”說著,他把手中的玉符遞給了那個孫參謀,臨了,還不忘交待一句,“一人帶上一枚玉符?!?br/> 孫參謀帶人上去搬運物資不提,湯樹臣則來到了錢飛的面前。
“錢先生,那個玉符……?”
“我在二樓樓梯口設(shè)置了一個小小的禁制,避免有什么東西上去損壞了放在里面的物資。”
湯樹臣心中想著,我信了你個鬼了。但臉上卻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
他更想把錢飛留在要塞里了。
“不知道錢先生以后有什么打算?”湯樹臣想了想,決定開門見山。繞來繞去的,也沒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