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看在孤男寡女不好商討上床這個事兒,田園園十分識趣,不再追問原因,說不定有什么苦衷呢。
管他,現(xiàn)在看來,還是先回老家安全些。要不,這男人萬一哪天獸性大發(fā)把自己給吃了,自己就虧了。
要知道,現(xiàn)在這身子是人家的正牌老婆,跟老公上床可是義務(wù)。
見田園園臉色不像作偽,趙玉成竟也松了一口氣的樣子,“晚上十一點的火車,趕緊收拾!”
說完,也不管田園園,一甩手轉(zhuǎn)身出去了。
沒聽到門響,看來男人還在家里,或許是在客廳坐著吧。
田園園也不好出去,便在屋里收拾東西,把柜子里凡是女士的衣服鞋子什么的都裝了起來。
東西還真不少,找了兩個提包,都是部隊里用的黃色帆布大提包,上面印著白色的北京天安門,樣式看起來很是老舊。
看看手中的衣服,也是很老舊的樣式,不是對襟褂子就是肥襠褲子;就連鞋子也是手工做的黑色布鞋,帶袢帶鋁制卡子的那種。
唯一的一雙皮鞋看著是豬皮的,粗制濫造的樣子。
讓田園園十分納悶,這是哪里?怎么這么落伍?
臥室里亂糟糟的,衣服、鞋子、書籍、扇子……扔得到處都是,好不容易找到一面小鏡子,田園園忙坐到窗邊照了起來。
嗯,雖然有些肉肉,看著還是自己的臉。
大大的眼睛、微微翹起的鼻頭、櫻桃小嘴,看起來還不到二十歲;身高也超過1米6了,只是身材有些胖。
抓抓肚皮上的肉,摸摸粗壯的大腿和翹起的屁股,汗,或許要有130斤了。
不知道自己原本的身體怎么樣了?或許自己并沒有醉死,現(xiàn)在的情況不過是自己的一場夢?!
不管是醉死還是做夢,反正自己孤兒一個,也沒有誰會關(guān)心,更別提傷心難過了。
養(yǎng)父母自把自己趕出來,也好幾年不聯(lián)系了,想來也早把自己忘了吧?
還有那對狗男女,早知道自己會死,該跟他們同歸于盡的!
田園園嘆了一口氣,把小鏡子放回抽屜,把桌子上的書擺好,下面便露出一張報紙來。
是一份軍事報紙,已經(jīng)殘缺不全了,可是上面的日期還清清楚楚,竟是1980年4月3日!
田園園吃驚不小。
自己這是穿回到1980年了嗎?或許只是一張舊報紙呢?
田園園心如擂鼓,忙又翻箱倒柜,沒找到日歷,正要到客廳去看看墻上的日歷,就聽見門外有人敲門,“趙連長!趙連長!”
趙玉成過去開了們,見是小黃拿著兩張火車票過來了,“連長,火車票買來了,這是我買的一點兒東西,你跟嫂子在路上吃?!?br/> 田園園摸摸自己脖子,沒好意思出去。
剛才看鏡子,發(fā)現(xiàn)自己脖子上的淤青還是很明顯的??磥恚獡Q個高領(lǐng)的毛衣才好,想到這里,又回去翻騰自己的衣服。
剛剛換好,便聽見外面又有人喊門,“玉成?玉成在家嗎?”
男人迎了過去,“軍民、月娥,你們來了,進來吧?!?br/> 屋里的田園園這才知道,自己這個便宜男人叫趙玉成。外面來的,該是剛才走的月娥跟他丈夫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