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是否有些著急了,難道就因為一個陌生男人的話,就要懷疑白錦繡的清白嗎?那么是不是有一日一個男人說她是母親的情婦,那么是不是就代表母親對父親不忠,為妻不貞呢?”
一語擲地,白錦萱和李語婉四目相對,不見絲毫怯懦。
“白錦繡,你竟敢污蔑主母!”
“不,我只是告訴母親,切勿血口噴人?!?br/> 白錦萱聞此,咬緊了銀牙,朝著跪在地上的男人使了個眼神。
那男人隨即上前,朝著李語婉重重磕了幾個頭,泣道:“夫人,小人沒有血口噴人啊,我知道阿然的胸上有一顆朱砂痣?!?br/> 白錦繡眼神一冷,實在是有一種將這男人殺了滅口的沖動,更是不得不佩服白錦萱,一環(huán)連著一環(huán),不將她白錦繡逼至絕路絕不罷休。
“逆女,你是要我扒了你的衣服你才肯認么?”
“我沒有做過就是沒有做過,認什么?”
李語婉幾聲冷笑,掃袖道“來人,扒了大小姐的衣服。”
兩旁的婆子一聽到主母吩咐,自然都上前了去,一雙雙手逼近白錦繡。
她的一雙手閃出藍色的光亮,掩藏在長袖下,萬不得已時,她也不會顧忌太多。
正在那一掌要出手之時,卻聽見一陣仿佛從極寒之地攜來的冰涼,嵌進了聲音里。
“我看丞相夫人實在是多慮了,昨日大小姐一直同本王一起,哪里來的時間約會情郎?”
那人一雙墨金的繡靴踏進屋內(nèi),語句緩緩放慢,帶了一絲不易覺察的威脅:“還是說,夫人覺得本王就是那個奸夫?”
來人著了一身黑色龍蟠的長衫,俊逸無雙的臉龐像是籠罩上了一層寒冰,朱唇微微一笑,便覺得周遭都白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