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時間女鬼沒有再鬧騰,也許她只是單純的想要尋求幫助。
我和陸生在醫(yī)院守了一天,老頭也消失了一天,陸生打了四五個電話沒人接,這小子說不擔心老頭是假的,老頭把他養(yǎng)這么大,怎么能不管不問。
再次見到老頭又是晚上,老頭整個人疲憊不堪,陸生陰陽怪氣的責怪了幾句之后出醫(yī)院買飯去了。
我見老頭沒有話要說,主動開口?!袄项^,你是想幫她?”
老頭看著我,很好奇我為什么要這么問,“難道你不想幫她?”
我撓撓后腦勺,“你們幫她我不管,但是我有我的事要做,這是你們人的事情,我已經死了,確定她不是厲鬼,就不跟著瞎摻和了?!闭f白了,老子自己的蛋事還沒整明白,不想浪費精力和時間管別人的鳥事。
老頭聽完,點點頭,“行,接下來的事交給我們。五天后你再來一次,無論我們找沒找到,你直接把她帶走?!?br/> 這話正如我此意,“那我走了?!?br/> 我飄出一段距離,往回瞅了一眼,老頭真沒追上來,該不會老頭找到殺死女鬼的人,把我支走,自己和陸生分錢?我甩甩頭,自己心眼怎么這么小,活人的錢對我有啥用。
出了醫(yī)院,我他娘的才意識到這里不是自己所了解的城市。我果斷的回到了紙扎店,用電話給劉能呼了一個。
電話傳出六聲,在我快要失去信心的時候,那頭接下電話,“喂?誰呀?”
我迅速順著電話音波將自己傳達過去,這速度堪比火箭的速度。僅僅秒鐘,我出現(xiàn)在了劉能的面前。
劉能蹲在地上,一手里捧著袋裝的泡面,袋口被夾子夾著,中間豎著一雙筷子,一手拿著電話貼著耳朵,見到我張著大嘴,手里的泡面差點掉地上。
“胡一把,我****大爺,你下回能不能給個信?!?br/> 我無奈的指著劉能耳邊的電話,“電話是我打的,老子現(xiàn)在混上陰差了?!?br/> 劉能憤恨的看著自己的手機,揚起手,又舍不得摔。沒骨氣的踹回口袋里,拿下泡面夾子,“你差點把我的晚飯毀了?!闭f著順著袋口,喝了一口泡面的湯。
我漂在半空,打量起了四周,四周人流量很小,劉能的街邊攤連火都沒開,怪不得這孫子舍得花錢買泡面吃。準定是碰上城管,夾著尾巴跑到這的。
“劉能,我們家最近怎么樣了?”陰司說不讓回家,又沒說打聽。
“你們家還能怎么樣,就那樣唄,不是我說,你弟弟他娘的也太廢物了,天天啃老,前幾天我還看見過他,嘴里罵罵咧咧,我估摸著沒和你媽要到錢。”
聽了劉能的話我一點不驚訝,我活著的時候周帥就這德行,自己有個鐵飯碗,一個月三四千雖說不多,也是個營生。但總總想著一夜暴富,一發(fā)工資就去買彩票,天天坐著百萬富翁的夢,家里要是沒有瘸子和我媽,別說是媳婦,自己養(yǎng)活自己都夠嗆。
“劉能,幫哥們個忙。上次見面時間緊沒來得及說。”
劉能三下五除二將泡面吃了個干凈,丟進垃圾桶,“你啥時候這么客氣了。”
“老子一直是有恩報恩,有仇報仇的主。你能不能去我家告訴我媽,我屋床底下,地磚下面有個存折?!?br/> “都啥年頭了,還用存折。存折里多少錢?”劉能好奇的問向我。
我撓撓頭,“有個三四十萬吧,這錢是老子的媳婦本,現(xiàn)在用不著了,世上就我媽一個親人,養(yǎng)兒防老,我也盡盡孝?!毕胛沂臍q開始闖蕩社會,存了這么幾毛錢,還挺丟人。
劉能點點頭,沒說啥。
從劉能這里離開之后,我直奔警局,我尋思著怎么也是一條人命,警局檔案庫應該有我的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