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玉置龍也和秋田瑠美一同上學,一切都如往常的普通生活一樣,電車上依然擁擠,普通人依然小心避讓著自己,所有的事情都沒有什么區(qū)別。
感受著這樣平凡的生活,玉置龍也不禁生出了些恍惚的感覺。
就在昨天,自己還騎著摩托車拿著素振棒去救出了小泊芽子,今天就老老實實來學校上課。
說起來素振棒,在將那根素振棒丟在辦公室后,玉置龍也手上沒有其他能用來做劍道訓練的東西了,再去秋田道場拿一把?
玉置龍也打消了這個想法,自己在犬銀組的事情還是不要讓秋田師傅知道的好。
他不禁惦記起了那個名字怪怪的琴稻妻修一郎的刀來,聽他的意思那把刀好像是什么‘無上大業(yè)物’級別的刀,聽起來和海賊王里的無上大快刀似的。
但想必肯定是一把價值不菲的刀,早知道就順手拿過來了。
我都把你打敗了,順手摸個尸體爆個裝備不算過分吧?
“咣當咣當。”
行進的電車上,秋田瑠美昂頭看著正在思考的玉置龍也。
——玉置君在思索什么呢?
她很想知道玉置龍也在思考什么,如果有可能的話,她也想幫助玉置君一同思考解決問題。
和給人的第一眼印象不同,玉置君其實是一個很愛思考的人,正是這種反差感才讓玉置君更帥氣。
兩人走出車站,還沒從千住町走到龍?zhí)镱慌缘慕值篮鋈惶匠鲆粋€人影攔在了前方。
是,辻涼介?
被打斷思考的玉置龍也想了一會后,才想起來面前這個家伙的名字。
只是今天的辻涼介沒有了第一次見面時的痞里痞氣,反而有一種說不出的委屈感、愧疚感。
就像是被委任了重任后折戟沉沙兵敗的將軍。
而辻涼介的身邊也沒有了那些流里流氣的同伙,看樣子今天是他自己獨自前來的。
玉置龍也擋在秋田瑠美面前道:“你是,那個辻涼介?”
“玉置龍也老大!”
辻涼介突然用勁的大聲說話,把玉置龍也都嚇了一跳。
這個時候秋田瑠美的耳朵變成優(yōu)點了,她只是看著前面的辻涼介猛地昂頭看天,根本沒有聽見辻涼介那神經(jīng)質(zhì)一般的吼叫。
玉置龍也皺著眉頭,這個腦子進水的小混混腦子里又搭錯了哪根弦?
“對不起??!昨天我把你的事情告訴了那個恐怖的男人!!”
玉置龍也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道:“昨天?恐怖的男人?你說清楚些,我沒聽懂。”
“就是那個從二樓飛出,滿身是血,拿著一把武士刀的恐怖男人?。 ?br/> “琴稻妻修一郎?”
這么說玉置龍也就懂了,是琴稻妻修一郎,但是辻涼介怎么知道昨天發(fā)生的事情?他難道和犬銀組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或者只是單純的目擊?
玉置龍也昨天行走匆匆,根本沒注意到辻涼介一行人。
“我們?nèi)ツ沁呎f。”
看了一眼身邊茫然無知的秋田瑠美,玉置龍也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塊路標。
雖然秋田瑠美應該聽不見自己兩人在說什么,但保險起見還是拉開點距離的好,在犬銀組發(fā)生的事情,玉置龍也不想讓秋田瑠美知道,不然她也要跟著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