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值深夜,玉置龍也仍然在公寓后的空地進行移步的訓(xùn)練。
不過他沒有再簡單的向前沖刺然后揮刀,而是轉(zhuǎn)變方向,朝著天空突刺。
只見他一個移步,向著天上突進了四五米的位置。
準(zhǔn)確的說這應(yīng)該叫原地起跳,而且雙腿一蹬就跳了相當(dāng)于一層半樓層的四五米,已經(jīng)遠遠超過了普通人的極限,甚至是人體的極限。
但這還沒有完,在半空中的玉置龍也又發(fā)動了一次移步。
“噔!”
他左腳蹬著空氣發(fā)出了爆破聲,整個人的高度又向上飛了一截!
不過第三次移步卻沒有疊加上去。
這讓玉置龍也很失望。
他本來還指望著左腳踩右腳,右腳踩著左腳就這樣登到天上去。
但現(xiàn)在最多就只能在飛上天空后再移步第二次,好在不光只能向上移步,還能向著前后左右等方位
大意了。
失望了。
這移步很讓人失望啊。
看樣子還是移步本身存在著局限性,雖然只要給玉置龍也多一點時間的話,未必不能在移步的基礎(chǔ)上做出進一步的提升,但現(xiàn)在時間并不夠。
話又說回來,如此注重敏捷的一個劍術(shù)流派,和琴稻妻修一郎小巨人的身材搭配起來,總有種不協(xié)調(diào)的感覺。
想象一下一個兩米多壯漢拿著劍敏捷的移動,場面簡直就像是游戲里的牛頭人族刺客似的。
……
“锃!”
臨戰(zhàn)之日下午五點,玉置龍也抽出那把浪花亭登世志所扔過來的真劍。
敵人扔過來的劍,說不定里面會藏有什么致命的玄機。
但玉置龍也覺得這種可能性不高,他也說不上來是怎樣一種感覺,或者可以說是‘劍客直覺’?
浪花亭登世志不是會在真劍中設(shè)下機關(guān)的人——玉置龍也非常確信。
小泊芽子看著玉置龍也將真劍擦了又擦,焦急的道:“玉置哥……你要去武藏野了嗎?”
那天玉置龍也和浪花亭登世志交談的話語,小泊芽子都聽在了耳中。
“不用擔(dān)心。”玉置龍也合上刀鞘,“我很快就會回來,你把冰箱里的飯菜加熱一下等我回來?!?br/> 說罷,玉置龍也用布包住刀鞘踏出房間。
他高大的身影腳步堅定,從發(fā)梢到拿著刀的手都帶著一往無前的決意。
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很簡單,只要用劍把浪花亭登世志擊敗就可以!
等一下。
才剛走下樓梯,玉置龍也忽然頓住了腳步。
他想到了一個重要的問題。
拿著一把管制刀具的自己,要怎么去武藏野市?
坐地鐵?坐公交?怕不是今晚就會上新聞頭條,而且以現(xiàn)在時間段的東京交通的擁堵情況,坐公交別說去武藏野了,連東京市二十三區(qū)都擠不出去。
總不能坐出租車吧。
沒錢啊。
從花畑町坐車到武藏野市櫻堤,幾萬日元都打不住。
這錢,浪花亭登世志會給自己報銷嗎?
玉置龍也想了一下,重新登上了樓,敲響了403房間的房門。
403房間的倒霉蛋弱弱的探出了頭,看到門外站著玉置龍也時他忍不住想把頭再縮回去。
“嚇?”
“車?!?br/> “給!”
“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