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
當(dāng)?shù)谝谎劭吹嚼嘶ㄍさ鞘乐镜牟ɡ税l(fā)時,辻圣子稍稍迷糊了一下,她覺得自己似乎見過對方,只是記不起來是在什么地方了。
直到幾秒鐘后,她才忽然驚覺,腦中如一道霹靂閃過,一下記憶起了對方的模樣。
雨夜,戰(zhàn)斗,龍頭,非人的力量。
辻圣子單手捂著嘴巴,好懸沒有讓自己害怕的喊出聲。
這個一臉輕松模樣的男人,絕對能在揮手間將在場除了玉置龍也外的人殺的一干二凈。
從那天的架勢上看,他不該是玉置龍也的敵人對手嗎?怎么會到劍道部來任教?
按理來說,玉置龍也和這個名叫浪花亭登世志的人碰在一起當(dāng)場不是該大打出手嗎。
辻圣子搞不明白這個問題了,直到浪花亭登世志和辻涼介幾個學(xué)生開始自我介紹起來時,她才找到機會,悄咪咪的問著玉置龍也:“他,他不是那天晚上和你在公園里……”
辻圣子用雙手比劃了手刀的手勢,相互碰撞在一起。
“嗯,是他沒錯?!?br/> “那他為什么還會來這里……”
這問倒玉置龍也了,他想了想,不確定的說道:“我們兩個人應(yīng)該說是……不打不相識?”
——明明是我在問你,你怎么還用反問句來問我了?
辻圣子膽戰(zhàn)心驚的看了眼浪花亭登世志:“就是你們兩個人打了一場后,開始惺惺相惜了?”
“……差不多,他不是什么壞到骨子里的人。”
只是他單方面的惺惺相惜……玉置龍也在心中吐槽著。
“卡酷一,簡直就是武士電影里的劇情!”辻圣子在最初的不適后,很快就接受了所謂惺惺相惜的事情。
“豈可修?!?br/> 不遠處的籃球部成員看著可愛的、大和撫子般的辻圣子和玉置龍也有說有笑,一群人緊咬著牙關(guān),眼眶中似乎都有悲憤的淚水。
“那個可愛的女生一定是被玉置龍也脅迫了,玉置龍也一定在和她談?wù)撘恍┛膳碌脑掝}!”
“可是我看著剛剛好像是那個女生,自己過去找玉置龍也搭話的?”
“怎么可能,一定是你看錯了,那種事情是不可能發(fā)生的,就算有,也是玉置龍也給那可愛女生招呼了一下,她才不得已不情愿的過去的!”
“打聽出來了,那個女生是剛剛轉(zhuǎn)到二年級b班的!”
“和玉置龍也是一班的?”
酸,現(xiàn)在除了酸之外,已經(jīng)沒有什么的東西能夠再很好的形容他們這幾人的心態(tài)了。
而且更酸的事情還在后面,當(dāng)社團活動結(jié)束后,他們眼睜睜的看著那可愛女生走出校門,而就在學(xué)校外,一輛黑色高級轎車已經(jīng)等候在外。
看到辻圣子出來的時候,黑色高級轎車上就有穿著西裝的女性連忙走下,為辻圣子拉開車門。
妥妥的名門大小姐。
“車牌,是品川牌照的車牌啊。”
“真的是大小姐啊……”
這已經(jīng)不是看上去是大和撫子了……這就是活著的大和撫子啊。
夸張了,姐……在校門處看著走上車的姐姐,辻涼介嘴角就是一抽,連家里的司機和管家都商量好了要當(dāng)做不認識我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