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王燈明分析,也許還沒練到火候,制敵肯定不行,但用這樣他覺著是半吊子的點穴之法來審問頑固不化的疑犯,手法力度卻恰到好處,這或許是個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絕世陰招。
就像是屠戈登布這樣的家伙,相當(dāng)?shù)暮线m,身體棒,結(jié)實。師傅告訴他,身體弱的人,千萬不能亂點,很容易出問題的。
瓊斯梅迪當(dāng)然不明白其中的道理,
王燈明哼著瓊斯梅迪的聽不懂的小曲,若無其事的去睡午覺了,瓊斯梅迪很好奇,沒走,她就想看看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
慢慢地,隨著時間的推移,里邊的這個人,臉色開始發(fā)紅,發(fā)白,發(fā)青,呼吸急促......
瓊斯梅迪被嚇住了,趕緊去敲王燈明的房門。
王燈明打著哈欠,出來后,淡淡的說道:“什么事?”
其實他在房間里是看著表的,點擊重穴之后,時間不能拖太久,否則會給被點穴者產(chǎn)生嚴重的身體傷害,甚至致命。
王燈明不會想要屠戈登布的小命,也不想用這種隱藏的手段傷害他,這是一個練武者的基本武德。
但王燈明必須往死里整,靈魂拷問,才能讓屠戈登布這樣的渣渣服帖。
“屠戈登布他,他......”
“死不了,不要打擾我?!?br/> 王燈明說罷,房門嘭的一聲關(guān)上,又去睡覺了。
一個半小時后,瓊斯梅迪飛快的跑來。
嘭嘭嘭.......
“犯人不行了,不行了,喘不過來,有窒息的危險?!?br/> “是嗎?”
一會兒,王燈明進了關(guān)押室。
“我認輸.....”
屠戈登布斷斷續(xù)續(xù)的道。
王燈明蹲下身,右巴掌拍著他的左臉,沉痛的說道:”對不起,老大,對不起,真對不起,遲了,遲了,現(xiàn)在不行了,因為你的不配合,你錯過了最佳的治療時間,我很沉痛的通知你,沒治了,你這輩子就這樣的生活著,爬著活著,你會生不如死的?!?br/> “我要去告你,告死你!”
“你拿什么告我?”
“你濫用私刑,你卑鄙無恥!”
王燈明呵呵呵的笑道:“謝謝夸獎,鎮(zhèn)子上每個告我的人都說我多么的卑鄙無恥,你豎起耳朵聽好,下面的話相當(dāng)?shù)闹匾「嫖?,你得拿出證據(jù),我可以發(fā)誓,整個美利堅共和國,沒人可以查出到我對你做了什么,我保證,你讓任何人也查不到你癱瘓的原因,你把上帝請過來都不行......”
屠戈登布驚疑交加。
“你還想說什么?”
“這樣吧,我認輸,我投降,我們可以商量.....“
“商量?商量個屁!你剛剛還說要我告我,等著坐輪椅吧?!?br/> “不,不能這樣的,不能這樣的....”
這小子,臉色開始變得蒼白起來。
瓊斯梅迪也傻了,沒想到這個恐龍級的家伙居然嚇成這樣,瓊斯梅迪不知道的是,如果被王燈明點中剛才那樣的穴位,不但身體難受至極不說,心理的恐懼感也是很強大的,若一個不小心就真癱瘓,而且一輩子,那....
王燈明搖搖頭,示意瓊斯梅迪跟自己出去。
看押室內(nèi),屠戈登布真的嚇毛了,努力爬到鐵欄桿邊,顫抖著伸出一只手,像是一個落水的人,朝著岸邊的人呼救。
”警長,警長....我們可以商量一下,有的商量的,我們可以商量一下....“
“干嚎什么,吵死了,別叫!你死定了,這回!.....”
王燈明揚長而去。
瓊斯梅迪問:”警長,真的沒治了?“
“當(dāng)然不是,等他的心理徹底崩潰之后,再給他解開?!?br/> “解開?”
“就是治療,再過半個小時,你來叫我?!?br/> “好的好的。'
半個小時后,瓊斯梅迪將王燈明請來了,此刻的屠戈登布連說話都說不出來,兩只眼睛貌似在翻白眼。
嗯,差不多了。
王燈明扭頭在屠戈登布的胸口戳了一下,他的呼吸頓時順暢了很多,然而整個人還是癱在地上,想爬,爬不起來。
王燈明讓瓊斯梅迪將他扶起,隨即在屠戈登布的背部拍打了一陣。終于,屠戈登布站起來了。
王燈明笑問:“舒暢嗎?”
屠戈登布沒說話,而是傻傻地看著王燈明,他的眼角有顆鱷魚淚,不知道是真的被嚇的,還是搏同情,又或者是被點了經(jīng)脈后,眼睛內(nèi)的淚腺也受到刺激。
但這已經(jīng)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眼神中已經(jīng)沒什么斗志,這才是王燈明想要的。
瓊斯梅迪試著叫他:“嘿,嘿嘿,說話?!?br/> “給...給我水,我要水,我要水?!?br/> 瓊斯梅迪于是趕忙給他倒了一大杯水。
屠戈登布咕咚咕咚一口氣喝后,摸著自己的胸口,不停的喘氣,他對樣子就像是一個根本跑不了馬拉松,卻死撐著跑到終點的人一樣,慘兮兮的。
王燈明:“屠戈登布.....”
王燈明剛念出他的名字,屠戈登布像只鴨子一樣,下意識的直著脖子高聲麻利的回道:“到!”
瓊斯美迪笑得眼淚差點蹦出來:‘這不是點名,你那么大聲干什么?!?br/> 王燈明也笑道:“這混蛋肯定在監(jiān)獄時間呆長了,條件反射這是,屠戈登布先生,我和藹的跟你說....”
‘你什么都別說,我認輸,我投降.....”
王燈明點點頭,對瓊斯梅迪道:“他,終于感悟人生了?!?br/> “警長,給個機會.....”
屠戈登布可憐巴巴的樣子,和幾個小時之前的他,判若兩人。
”阿拉斯古猛鎮(zhèn)誰是老大?“
”你,是警長你,我認輸...“
王燈明盯著他的眼睛,點點頭,笑道:“再敢挑事,可就不像這次那么幸運,你會整個人都癱瘓,是整個人。'
屠戈登布啄米一樣點頭。
“我認輸,我要出去,我要出去....”
“你要問瓊斯梅迪警員,如果她同意,我就放了你?!?br/> 屠戈登布苦著臉,向著瓊斯梅迪:“瓊斯梅迪警長,我不該那樣.....'
“讓他滾!”
王燈明于是讓屠戈登布來到自己的辦公室,入了一份口供,讓他簽字后,笑瞇瞇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還送到門口,看到他的領(lǐng)子皺巴巴,準備給他弄平一下,屠戈登布像是觸電一樣的跳起來,像個娘們尖叫著說:“不!不不!不不不!該死的!你別碰我,別碰我!”
說完,踉踉蹌蹌的,不顧一切的逃出了警局。
瓊斯梅迪見狀,笑的前俯后仰。
屠戈登布走了,瓊斯梅迪走到王燈明的辦公桌前,說道:“警長,能告訴我,你對這個惡棍做了什么,是巫術(shù),還是妖術(shù)?”
“我無法一下子跟你解釋清楚。”
“警長,你讓我很....”
“很什么?”
”我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