睚眥必報(bào),這是蕭薔的人生準(zhǔn)則。
徐帆既然敢說出那種話,她自然不介意,陪他好好地玩一玩。
這會撒開徐帆的衣領(lǐng),蕭薔頗具玩味地望著眼前的男人,笑道:“怎么?剛開始,就怕了?”
“呵?!?br/> 徐帆哼了聲,面無表情的,坐了回去。
的確,作為一個白手起家的農(nóng)民,被蕭薔這樣的縣城地頭蛇盯上,甚至是不擇手段地打算玩死,自己這樣的匹夫,的確是應(yīng)該怕。
“徐帆,年輕氣盛固然是好,可過剛易折的道理,你難道不明白?”
蕭薔優(yōu)雅地把玩著手上的zippo打火機(jī),喃喃道:“不要以為有一身蠻力,就能夠橫著走,我真想玩死你,辦法可不少,比如說……”
說著,蕭薔笑吟吟地往周圍掃了一眼,喃喃道:“你說,要是我放出話之后,你這不大不小的水果店,還會有人來光顧么?”
“呵呵,你可以試試……”
徐帆捏著拳頭說道,的確,青蛇幫在縣城根深蒂固這些年,倘若真要當(dāng)攪屎棍,自己的天庭水果再美味,有他們阻攔,生意照樣會做不下去。
“呵呵,誰讓你欺負(fù)我這個弱女子呢?徐帆,要不,你現(xiàn)在跪下來求我?說不定,我心軟了,就原諒你了呢?”
蕭薔說著,瞇著一對極好看的眸子,期待的,往徐帆看了過來。
男人最珍貴的,就是膝下那萬兩黃金,她還真挺好奇,這個膽敢調(diào)戲自己的家伙,為了生存,能不能舍棄掉那點(diǎn)尊嚴(yán)。
徐帆低著頭,沉默不語,店里的氣氛仿佛在此刻,也變得沉悶了起來。
這是尊嚴(yán)與生存之間的抉擇,任誰,也不可能在短時(shí)間內(nèi),做出決定。
屋子里只剩下蕭薔把玩打火機(jī)的金屬脆響,在她那雙媚態(tài)十足的眸子凝望下,終于,徐帆抬起了頭。
“蕭薔,你的確夠狠?!?br/> 開口,即是做出了抉擇,但此刻徐帆眼中的堅(jiān)決,似乎做出的,并不是妥協(xié)。
“和你比,我現(xiàn)在,連喪家犬都不如,只不過,我徐帆即便是喪家犬,那也是死不認(rèn)輸?shù)寞偣罚∧阋?,那我就陪你玩!?br/> “到時(shí)候,以牙還牙,加倍奉還!”
“……”
啪!
捏在手里的打火機(jī)啪的一聲砸在桌子上,蕭薔木訥地望著此刻鋒芒畢露的徐帆,只覺得大腦嗡嗡作響,渾身,一陣雞皮疙瘩。
她見過無數(shù)在自己腳下舍棄尊嚴(yán)求饒的低賤男人,久而久之,都覺得,這世上的男人,恐怕都是軟蛋。
匹夫一怒,血濺七尺,此刻徐帆破天荒的,在如此境遇下和自己叫板,蕭薔眸子里,不住閃過幾分異樣的神色。
“呵呵,瘋狗么?徐帆,你難道不知道,我蕭薔,干的就是養(yǎng)狗的活么?”
深深地望了徐帆一眼,蕭薔笑吟吟的,從椅子上坐了起來,媚不死人不償命地沖著徐帆拋了個媚眼,蕭薔邁著妖嬈的步子,頭也不回的,往店門外走了去。
“期待你咬死我的那天哦?!?br/> 蕭薔的聲音在店內(nèi)消散,很快,停在店鋪外的那輛保時(shí)捷卡宴卷起一陣煙塵,也消失無影,二蛋捏著一把汗,看了看桌上那一疊厚厚的信封,不由得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