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弦冷笑了一聲,說道:我這一跪,就只值百兩銀子?這樣吧,我若是能分辨出來,我也不要你的銀子!
不過,你以后見了我,都要行師生之禮,并稱我為老師,如何?
白一弦本來不愿咄咄逼人,只不過身為一個現(xiàn)代人,豈能被一個古人看不起并欺負了去?
那掌柜聞言,有些猶豫:以后見了這紈绔,要行師生之禮,還要尊稱老師這以后要讓自己如何見人?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自己怕什么?這白一弦不學(xué)無術(shù)的名聲也不是一天兩天!他根本不可能懂得書畫!
自己浸淫此兩幅畫中八年都無法分辨,他一個草包何德何能能分辨的出來?退一步來說,若是他當真看一眼就能分出自己八年都無法分辨的畫作真?zhèn)?,就算稱他一聲老師又如何?
那掌柜的想到此,便說道:有何不敢?不過,我說的分辨出來,可不是你隨便指著一幅畫,說它是真的就是真的!你必須舉出令人信服的證據(jù)!
白一弦說道:這是自然!
那掌柜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去大街上,當街下跪認錯吧!
白一弦被氣笑了,說道掌柜的,你未免也太自信了些!我還沒有分辨,你就認為我輸了?
那掌柜的說道:不然呢?你自己有幾斤幾兩,你自己不清楚么?你自己摸著你自己的良心說說,你懂畫嗎?也敢大言不慚說自己能分辨出來!
白一弦搖搖頭,四處看了看,說道:掌柜的,你這里,有沒有透鏡?h更◇新最快上f酷匠r網(wǎng){0,(
掌柜的皺皺眉,說道:并無!白大公子,我們現(xiàn)在是辨畫,你要透鏡做什么?難不成要將我的畫燒了不成?
那一邊久未說話的年輕公子說道:莫非用透鏡可以分辨真假?
白一弦說道:不錯!用透鏡,能看的清晰一些!
掌柜的哼道:故弄玄虛!是明知自己會輸,所以在拖延時間吧!
那年輕公子說道:即是如此,我差人去買一塊也就是了!說完隨意一揮手,立即從店外走進來一人!
那年輕公子吩咐了一句,那人便領(lǐng)命而去了!
這一幕看的白一弦很是艷羨!原以為自己之前這半月過的就是紈绔的生活了,可跟這年輕公子一比,完全不在一個檔次!自己完全沒有這公子哥的那種氣勢!
那掌柜的此時說道:這位客官,這白一弦完全就是故弄玄虛,你又何必給他這個臉?
透鏡也就是放大鏡,在古代是用透明的水晶或者寶石磨成的,很是珍貴。因此一塊透鏡的價值不菲,但買回家的用處卻很少!
在掌柜看來,根本沒必要花費大價錢去買一塊沒什么用的透鏡!
那年輕公子笑笑,也不說話,只是自顧自的在欣賞那兩幅畫作!
沒多會兒,那隨從便將透鏡買了回來,白一弦接過透鏡,先是隨便找了個東西試了試效果!
隨后遞給了那年輕的公子哥,手指著兩幅畫的某處,說道:差距就在這里,用透鏡觀看,一看便知!
哦?就這么簡單?那公子有些好奇的接過透鏡,往白一弦手指的地方看去!
就連那掌柜心中都有些驚疑不定的看去:難道這白一弦當真有辦法能分辨出來?
那年輕公子分別在兩幅畫上觀看之后,一臉的驚訝之色,說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果然妙極!掌柜的,這次,你可是輸了!
那掌柜的聞言,心中一咯噔,急忙接過透鏡,彎腰往那兩幅畫上,剛才白一弦的手指之處,也就是兩幅畫中山雀的眼睛上仔細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