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樹看著初夏,對她笑笑。
長輩對小輩一般。
馬清澤皺著眉頭,這種話從誰嘴里說出來都沒問題,可是孫樹不行。
他明明都已經(jīng)告訴過他,初夏的本事了。
這一次他們?nèi)ベM城唯一的仰仗就是初夏了。
“初夏,你別介意,孫樹天天跟他們?nèi)齻€在一起,半點兒沉穩(wěn)的樣子都沒有。”
“馬師傅,沒事的?!?br/> 初夏確實沒把孫樹的話放在心上。
她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太多次低到塵埃,怎么會在意他的一句話。
“師姐,師傅這是什么意思?”
馮瑩就算神經(jīng)在大條,也意識到了馬清澤對初夏的重視。
姚蘭的臉色有些不大好看,給她一個“不要在說了”的眼神。
從容滿城到費城,要兩天一夜的車程,坐了差不多四個小時的汽車之后,一行人上了火車。
孫樹定的是臥鋪票,安排好鋪位之后,他跟馬清澤出去到了外面的通道。
車廂里不讓抽煙,而孫樹又是一個老煙槍,站在兩節(jié)車廂的夾道里,點上一顆。
“老孫,我之前跟你說的很清楚了,雖然初夏的年紀(jì)不大,可是刺繡的技藝絕對是在你我之上的。
這次去費城,我們?nèi)家砍跸摹?br/> 拿個名次回來,對咱們詠繡閣到底意味著什么,你應(yīng)該比任何人都清楚?!?br/> 馬清澤滿臉嚴(yán)肅,不得不再次提醒孫樹。
這一路上孫樹對初夏的態(tài)度,實在說不上太敬重。
孫樹用力的嘬了一口香煙,“清澤,這些話你已經(jīng)跟我說過很多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