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昊發(fā)誓只用了千分之一的力道,絕對沒想過把這貨手指掰斷。
不過斷就斷吧。這些天他也直在努力適應仙界的生活,奈何總是有人在他面前唧唧歪哇。
馮子俊的手指,已經(jīng)貼在了手背上。
他痛苦不堪的抱著右手,滿地打滾。
因為游客眾多的緣故,眼鏡中年立刻示意保安進行驅(qū)散。
又心急火燎的朝馮子俊緊張道:“馮少,您先忍忍,我現(xiàn)在就讓人送您去醫(yī)院!”
張昊發(fā)誓只用了千分之一的力道,絕對沒想過把這貨手指掰斷。
不過斷就斷吧。這些天他也直在努力適應仙界的生活,奈何總是有人在他面前唧唧歪哇。
馮子俊的手指,已經(jīng)貼在了手背上。
他痛苦不堪的抱著右手,滿地打滾。
因為游客眾多的緣故,眼鏡中年立刻示意保安進行驅(qū)散。
又心急火燎的朝馮子俊緊張道:“馮少,您先忍忍,我現(xiàn)在就讓人送您去醫(yī)院!”
“我……要……他……死!”
即便斷指的痛楚令馮子俊倍受折磨,卻依然不甘心的吼道。
他從小就含著金湯匙出生。身邊的長輩各個寵他,下人們又都畏懼他。
這讓他一度懷疑自己其實可以在這世上為所欲為。
看著戾氣不減的馮子俊,張昊則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道:“我擅長的其實不是斷指,是接骨。”
以前在天紋大陸,他經(jīng)常會給小動物們接骨。
剛開始還不熟練,不過接的次數(shù)多了也就變得熟能生巧。
張昊確實是想給馮子俊把骨頭接上。
教訓已經(jīng)給了,總不能讓對方一直這么痛苦下去吧?
然而這番話聽到馮子俊的耳朵里,更像是一種威脅。
他以前在電視上看過一個場景。
講的就是一名正骨醫(yī)生為了給學生上課,打斷了另一人的胳膊再重新接回。
就這樣反反復復,把那人折磨的當場昏死。
看著神色恐懼的馮少,眼鏡中年連忙朝周圍的保安吼道:“還不快把他圍起來?!”
保安這才動身,把張昊團團圍住。
只是這面看似堅固的人墻,對張昊來說根本就是小孩過家家不值一提。
他輕而易舉的推開了保安,來到馮子俊近前笑道:“我真的會接骨,可以幫你把手指接回去。”
張昊的笑容,看上去很暖。
現(xiàn)場個別遲遲沒離開的年輕姑娘們,瞬間犯起了花癡。
只是看在馮子俊的眼里,那更像是魔鬼的笑容。
他向后退幾步,張昊就前進幾步。
最后來到近前,抓著馮子俊的食指眼疾手快的向后一扯!
又是“咔”的一聲,并且伴有凄厲的哀嚎。
“現(xiàn)在看看有沒有好點?!?br/>
張昊已經(jīng)幫馮子俊把手指接好。
不過起身時,上衣口袋里有什么東西掉了出來。
仔細一看,那是一枚相當古老的八卦羅盤。
是張昊之前從陳北玄那里借的,目的就是好在上課的時候更多了解風水知識。
然而角落里卻有一身著白色唐裝的老者,把這一幕看在眼里。
他原本只是對現(xiàn)場發(fā)生的情況有些好奇。
直到看清張昊手里的羅盤時,眼珠子都快要從眼眶里瞪出來!
“那該不會是……”
唐裝老者滿頭華發(fā),臉上也布滿了皺紋。
但若仔細觀察身材和五官,可以肯定年輕時應該是個很有型的帥哥。
那劍眉星目,還有高大的身軀無時無刻不再散發(fā)著浩然正氣。
“無關(guān)人員還請快點離開這里。”
眼鏡中年并不認識唐裝老者,正準備上前驅(qū)趕。
不料唐裝老者從懷里取出一紅本子丟給眼鏡中年,又快步來到了張昊面前。
“小兄弟,不知可否借一步說話?”
老者看上去有些心急。
反觀眼鏡中年看到里邊的內(nèi)容時,下意識的就挺直了腰身。
“老先生如果有事,在這里說就行?!?br/>
不是張昊不給面子,他只是擔心自己離開后,馮子俊會借機報復許霜。
“那……好吧!”
唐裝老者點了點頭,問道:“敢問小兄弟,是否傳承于天青道?”
他也是看了那枚古老的八卦羅盤,才會心生懷疑。
遙想五十年前,就曾被一位拿著同樣羅盤的道士救過一名。
他一直想感激,可惜從那以后就再也沒見過。
不過他倒是托了許多關(guān)系,最后才打探到那枚羅盤出自天青道傳人之手。
羅盤是陳北玄的,張昊只不過是借用。
但看到老爺子著急的樣子,就點了點頭道:“算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