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井龍一愣,這時候,誰會找他呢?拿出手機(jī)一看,上面的備注頓時讓他眼眶紅了。
顫巍巍地滑動接聽,放在耳邊,深呼吸幾次,愣是沒能開口。
“摩西摩西?”照井龍最后還是開口說了這么一句話。
“哥哥!你在哪里呢?平次叔叔他們都找過來了!你今天居然沒去上班?”那邊,女生稍有些生氣的聲音,夾雜著一個年輕男人抱怨‘別叫叔叔’的話語。
“春子……”照井龍捂著嘴,試圖讓自己不哭出聲。
然而春子還是聽出來了,十分慌張道:“哥哥,你怎么哭了?是不是出了什么問題?”
“不,沒什么,我這就回去。”照井龍抹掉眼淚,雖然很想繼續(xù)聽聽春子的聲音,但他怕自己會嚎啕大哭,所以立刻掛掉了。
掛斷電話后,照井龍忍耐不住就想要回家了。
一直看著的眾人中,閃出一個身影,攔住了照井龍,笑道:“我送你一程吧。”
擋住照井龍的正是常磐莊吾,他十分高興的抬手制造一個空間隧道。
照井龍認(rèn)出對面的景象,是自己家樓下,感激的對莊吾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急不可耐地走了進(jìn)去。
剛到樓下,照井龍就聽見噠噠噠地小腳步,然后就看見自己每夜都在思念的妹妹。
“哥哥?”春子不解地看著照井龍,然后被對方一把抱住。
“……抱歉,春子,我太想你了?!闭站埦o緊抱住春子。
春子不知道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但是她感覺自己的哥哥,貌似經(jīng)歷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然后她緩緩反手抱住了自己的哥哥,在她們后面,服部平次無奈地?fù)狭藫项^:“什么啊,這就無視我了?”
空間門另一邊,見到了兩兄妹團(tuán)聚,眾騎士都露出了會心的笑容,然后莊吾關(guān)上了空間門。
天道總司上前有些無奈地道:“這是我和他的約定吧。”
“我當(dāng)然知道,但是順手嘛,而且我只做了一半不是嗎,你應(yīng)該還有件事要動手吧。”莊吾歪著頭笑道。
天道總司說道:“那就跑一趟吧?!?br/> “肖龍,跟我走,帶你干點(diǎn)事?!碧斓琅み^頭招呼一聲。
肖龍不解地走過來,疑惑道:“什么事?”
“你忘了?你答應(yīng)過了照井龍的,井坂深紅郎那家伙可沒解決?!碧斓佬绷搜坌?。
“哎?井坂深紅郎的話,是不是應(yīng)該讓照井龍自己解決更合適?”肖龍一愣,摸了摸頭。
天道想了想,轉(zhuǎn)頭看向莊吾:“你問一下照井龍,是他自己過來一趟,親手解決那家伙,還是我們代勞?”
莊吾點(diǎn)點(diǎn)頭,用逢魔之力聯(lián)系上了照井龍。
正在家中的照井龍忽然呆住,然后在小妹春子的呼喚中回聲。
“抱歉春子,我忽然有事要出去一下,在家等我?!闭站堈f完,就出去了。
春子本來還有些話想說的,但見哥哥這么匆忙,很是懂事的沒有叫住他。
肖龍看著照井龍?jiān)俅纬霈F(xiàn),說道:“其實(shí)我們可以解決的,或者直接留到這個時間你再解決也行,反正你是警察,查個人肯定沒問題。”
照井龍搖了搖頭:“雖然爸媽和小妹都回來了,但井坂深紅郎是我的仇人,我理應(yīng)親手解決,而且留到今天的話,不知他又會犯下多少案子。”
“所以,還是帶我去那個人的時代,我親手解決他!”
20xx年,井坂深紅郎從一個名為shroud的神秘女人那里,獲得了天氣記憶體。
經(jīng)過一番感受,他發(fā)現(xiàn)光這樣子,完全顯露不出來自己的力量。
所以他決定去找試驗(yàn)品——一個普通的家庭,光想想脆弱的生命,在自己手中如同冰花一般融化凋零,他就按捺不住地一陣激動。
稍微整理一下儀容,對于病態(tài)的井坂深紅郎來說,這除了是一場實(shí)驗(yàn),還是一場偉大的儀式。
助他脫離人類這種低等身份,所進(jìn)行的偉大儀式!
所以,儀容儀表,很是重要。
井坂深紅郎上前敲了敲門,聽著里面的動靜,就在門打開一絲縫隙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