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秦凡正在湘南大學商學院d棟102的辦公室的座位上埋頭看著恒道的賬目。
鄧恬在一邊復習著功課,準備即將到來的期末考試。
周濤最近沒什么事,所以今天也在辦公室里坐著一邊喝茶一邊看看教材,臨時抱佛腳,希望掛科不那么慘。
另外秦凡對于恒道通信代理的業(yè)務有些什么疑問的話,周濤第一時間可以回答。
yl區(qū)能夠開發(fā)的電話超市基本上也開發(fā)的差不多了,截止到目前為止總共是53家,基本上趨于飽和了。
新增了32家電話超市,保證金儲備金增加了16萬元,平均每天新增的毛利潤在3200塊錢左右。算上之前的21家跟d棟101的電話超市跟零售的營收,一個月的毛利潤在23萬左右。
到了這個地步,基本上恒道的月收入在沒有主營業(yè)務增加的情況下,已經(jīng)算是到達頂峰了。
剩下的增量,就在于恒基財稅那邊的情況,畢竟恒道是占據(jù)了恒基財稅百分之八十五的股份的。
恒道的情況,比秦凡想象中的還要好一點,至少未來三四年的現(xiàn)金流,絕對沒有問題,非常的充裕。
這樣一來的話,秦凡覺得恒基財稅對于資金的渴求,也許并沒有那么的迫切跟強烈。
秦凡琢磨著年后讓恒道以借款的形勢向恒基財稅再次注資四十萬,應該能夠解決恒基財稅關于資金的問題。
但是這等于是在拿恒道的利潤在填補恒基財稅的虧損,一旦恒基財稅做不起來,其實這個錢根本也還不上了,風險還是有的。
這也是為什么秦凡一開始的首選,是考慮新的投資人。
“大叔,你那個什么投資商業(yè)計劃書做出來了嗎?”
鄧恬看著秦凡在那里怔怔出神的樣子,突然好奇的問道?,F(xiàn)在跟周濤他們都很熟悉了,也不再避諱著凱子亞光他們,偶爾會叫秦凡老公,更多的時候還是叫大叔。
秦凡搖了搖頭:“框架已經(jīng)做好了,但是里面的細節(jié)還沒有完全落實。”
鄧恬想了想問道:“要不你把思路寫出來,我?guī)湍阕瞿莻€ppt吧,你抽點時間好好復習下功課吧,我擔心你到時候掛科咋辦?”
秦凡笑了笑:“算了,不著急,過年后再說吧,我現(xiàn)在是打算年后從恒道的賬上拿出四十萬先借給恒基財稅,等市場盤活了,團隊架構起來了,再考慮融資的事情,那樣比較合適?!?br/> 鄧恬想了想有些遲疑的說道:“可是恒道你是百分之百的股權,恒基的話恒道只占百分之八十五的股份,再借四十萬過去那就是五十萬了,要是賺了還好,萬一到時候恒基財稅做不起來呢?這個虧損是怎么承擔?這個事你還得跟熊健商量下比較好吧?”
秦凡笑了笑:“這個事怎么好去找熊健呢?他的最壞打算是虧光他的三十萬,現(xiàn)在他的經(jīng)營權跟決策權全權委托給了我,我再找他說這個也不合適啊?!?br/> 一直在一旁喝茶低頭不語的周濤聽到秦凡跟鄧恬的對話,突然抬起頭問道:“凡哥,恒基要是真需要錢的話,你跟我爸說一聲不就好了?他上次開業(yè)典禮后交代過我,如果你有下一輪融資的需要,叫我一定跟他說。
你這借來借去的多麻煩啊,又不是幾百上千萬的事情?!?br/> 秦凡眼睛一亮,對呀,怎么把周國良跟肖沛權這兩個大財主給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