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寒雪聽到彭峰這樣說,頓時又氣炸了:“我穿不穿,關你尼事呀!如果不是你不穿衣服,也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誰叫你洗澡不先穿衣服就沖出來的?”
“……”彭峰見到陸寒雪快要快瘋了,他也不敢再頂嘴了。女人,一旦蠻不講理起來,怎么說也說不過她們的。自己明明已經(jīng)說了因為急著抓賊,所以才不穿衣服的??!
“寒雪姐,你不是說要我協(xié)助調查的嗎?怎么不問我一些關于那個蒙面賊的問題?”彭峰想支開話題了。
“我現(xiàn)在沒心情去管那個蒙面賊的事情!”陸寒雪突然失去了女人最寶貴的東西,現(xiàn)在哪里還有心情去管那個蒙面賊的事?
“都怪那個死蒙面賊,不然我們也不會這樣?!迸矸逵謱⒇熑瓮频矫擅尜\身上。
“嗚嗚……”陸寒雪這時突然雙手捂著臉,傷心欲絕地哭了起來。她終于還是崩潰了。
彭峰見到陸寒雪這個一向以彪悍著稱的女警竟然哭得如此傷心,他也很難過。
剛才的意外,并不是他的本意,那是純屬巧合,他也不想這樣。
彭峰現(xiàn)在也好混亂,今晚自己先后跟林雨湘和陸寒雪都有了肌膚之親,一個是沒進去卻噴了,一個是進去了卻沒有噴,到底誰算是自己的第一個女人?
“寒雪姐,你別難過了,我會對你負責的?!迸矸褰^不是那種賴賬的人,既然做錯了事,就要承擔責任。
“你一個傻子,自己都養(yǎng)不活自己,能我負什么責?”彭峰不說還好,一說就更加讓陸寒雪傷心:“嗚嗚……我的清白都被你毀了,我不想活了!”
陸寒雪哭得要死要活的,而彭峰卻在回想著剛才那一刻無比美妙的滋味,然后他突然想起了一個問題,剛才好像只進去了一個頭,并沒有完全進去!
于是,彭峰弱弱地說道:“寒雪姐,你別哭了,剛才我好像只進去了一點點,你的貞操或許還在!”
陸寒雪聽到彭峰這樣說,頓時一愣,停止了哭泣,將信將疑地問道:“是不是真的只進去了一點點?”
“是的,我剛才仔細回憶了一下,感覺到當時進到一半的時候被卡住了,而且好像被你的一層防御系統(tǒng)拒在了門外?!迸矸迨终J真的說道。
陸寒雪也開始仔細回憶了一下,好像真的是像這個傻子說的那樣,只是進去了一小半??!
想到了這一點,陸寒雪頓時有一種失而復得的感覺,不禁開心一笑。
彭峰見到陸寒雪笑了,終于松了一口氣,說道:“寒雪姐,我說的沒錯吧?如果你不確定,可以掀開裙子看一下有沒有流血。”
“流不流血,能證明什么?”陸寒雪驚詫地問道。
“我聽人說,女孩子的第一次都會流血的,如果你沒有流血,那就說明你的貞操還在啊!”彭峰說道。
“??!你一個傻子,怎么懂得這么多?”陸寒雪惱怒地問道。
“我……我都說了是聽人家說的啦!你趕緊掀開來看看吧!”彭峰也很想知道陸寒雪到底有沒有失身于自己,因為僅憑感覺,是判斷不出有沒有突破的,萬一突破了呢?
陸寒雪卻紅著臉說道:“要看我自己回家再看,不用你多管閑事!”
“那你就趕緊回家看看吧,知道了結果告訴我一聲哦?!睍r間不早了,彭峰也想早點回家了。
“哼,如果讓我發(fā)現(xiàn)我流血了,我跟你沒完!還有,剛才我們之間的那些事,不許跟任何人說,不然我會撕爛你的嘴的!”陸寒雪說完,就氣呼呼地回家了。
陸寒雪走了之后,彭峰也回家了。
回到家里,看到林雨欣也已經(jīng)起來了。這丫頭真是睡得像豬一樣,剛才發(fā)生了那么大的動靜都沒有把她吵醒,直到現(xiàn)在才起來。
彭峰跟林雨湘和林雨欣簡單說了一下剛才有賊入室的事,然后就讓她們回房睡覺了。跟陸寒雪所發(fā)生的事,他一個字也沒有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