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人家的小姐!?”張墨轉(zhuǎn)頭看這常寶,長長的呼了一口氣:“幸虧沒有回頭找她的麻煩,不然事兒就大了。”
常寶也拍了拍胸口,說道:“幸虧咱們這幫兄弟大度,不然真的就惹麻煩了,看來男人不跟女人一般見識果然是對的。”
又等了片刻,那個守門的兵丁回來,后面還跟著一個管家模樣的中年男人。那兵丁對張墨喊道:“你跟著進(jìn)來,其余的人幫著大管事把東西抬到府里,然后到廊下等著去?!?br/>
張墨回身朝著常寶等人抱拳說道:“各位哥哥辛苦了,二郎很快就出來?!?br/>
“你自去,我們在廊下等你便是?!蹦鲁嗟ぴ稣f道。
張墨跟著那個兵丁往院子里走,過了一道院子,剛進(jìn)到二道院子就聽到里面?zhèn)鱽硪粋€男人渾厚的吼聲:“你居然敢去青衣坊?你還是不是一個女子?那里也是你能去的?你是不是要?dú)馑牢??我打死你個死妮子?!?br/>
“你敢打我我就走,找個沒人的地方上吊去?!睆埬牫鰜砟莻€女子的聲音正是許婷,于是忙停下腳步,還往后退了幾步,退到門外。許大人現(xiàn)在在鬧家事,自己還是避開一下的好,免得許大人沒了面子。
那個兵丁見張墨停下來了,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說道:“走啊,大人等著呢?!?br/>
張墨笑道:“現(xiàn)在大人不方便見人吧?”
“有什么不方便的?大人家天天這么熱鬧?!蹦莻€兵丁無所謂的笑道。
張墨腳下不動,說道:“知道你為什么是個守門的兵丁嗎?”
“什么意思?”那兵丁奇道。
“要懂得避嫌,大人的面子下不來,你還指望升遷嗎?”
那兵丁愣住了,仔細(xì)琢磨了一下,朝著張墨抱拳展顏笑道:“多謝小哥兒指點(diǎn)了,這回俺老張明白了?!?br/>
這時又聽到許大人在里面喊道:“來人啊,把這個死丫頭給我關(guān)到后院去,讓人看著她,她要是敢踏出后院一步,我就打斷你們的腿,老子以后軍法持家。”
許召的聲音高,那個許婷的聲音更高:“你關(guān)我也沒用,阿耶你要是不把婚給我退了,我就死給你看,我就是不要那個吃喝嫖賭占全了的混賬行子。別拉我,再拉我我就抽死你們!”
那兵丁聽著里面沒有動靜了,便說道:“好了,現(xiàn)在沒事了,咱們進(jìn)去吧?!?br/>
張墨搖了搖手笑道:“再等等,再等等,大人的氣還沒有消,現(xiàn)在進(jìn)去正撞在火頭上。”
又等了兩盞茶的時間,張墨這才說道:“現(xiàn)在差不多了,這位老哥,咱們這就進(jìn)去吧。”
二人進(jìn)到許府的客廳里,就見到許召黑著個臉坐在那里,張墨只是撇了一眼,忙快走了幾步,單膝拜倒在地,行了一個軍中的禮節(jié),說道:“上洛郡城衛(wèi)軍御侮校尉陳太昌陳大人麾下主簿張墨拜見大人?!?br/>
許召直愣愣的看著張墨,腦子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好半天才揮了一下手,悶聲說道:“行了,起來吧,東西我都收下了,等某家生日那天你帶著人來吃酒便是,到時自然有人招呼你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