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阿耶是歸德郎將許召,怎么了陳叔叔?我沒告訴黑哥哥我阿耶是誰,你問他他哪里知道?”許婷她從陳太昌的問話中就知道張墨要是知道自己是誰,而又隱瞞不報的話,那么張墨的麻煩就大了,于是她一句話就把責(zé)任攬了過去。
張墨在心里也是暗暗的稱贊許婷聰明,同時也松了一口氣,既然他不知道許婷的身份,那么自己就沒有什么責(zé)任了,自己沒有責(zé)任了也就代表陳太昌也沒有什么責(zé)任了,這樣就皆大歡喜了。
你大爺?shù)?,回頭得趕緊跟常寶他們打個招呼,千萬別說漏嘴了,奶奶的,你這個小丫頭片子不好好在家里呆著,四處亂跑個什么?張墨在心里開始琢磨找個什么借口去通知常寶他們一聲。
“小婷婷,你在這里等著別走?!标愄龑υS婷說了一聲,然后朝著張墨一揮手,說道:“張墨,你跟我來,我有話問你?!?br/>
張墨乖乖的跟過去,然后把事情掐頭去尾的講了一遍,反正就是一個意思,那就是他堅決的不知道許婷的真實身份。
“你是有家室的人,你知道嗎?”陳太昌用手指戳著張墨的肩膀,用力不小,戳得張墨肩膀生疼:“她是許召許大人的掌上明珠,你最好別跟她走得太近,不然你的麻煩就大了,說句難聽的,你現(xiàn)在還是一個贅婿,你連納妾的資格都沒有,你覺得大小姐跟你可能嗎?”
張墨苦笑道:“大人啊,我根本就沒有那個心思,您看我回來這些天一直在忙,哪里有心思搞那些,再說我也沒有想到她是許大人的千金啊,更沒想到她會來找我,把她送到地方以后,我都把這個事兒忘了?!?br/>
張墨感覺自己冤枉至極,從頭到尾自己就沒有動過那個心思,誰想到這大唐的女子居然會如此的熱情奔放,居然就自己找上門來了,這他娘的放在后世都是一個皮厚膽大的丫頭片子了,人家后世的女孩子大都還講究一下矜持呢。
陳太昌說道:“我提醒你啊,你千萬別亂來,不然你會自毀前程的,某家可是一直很看好你,也大力扶持你,你要是行差踏錯的話,可就毀了某家的一片心意了。記住了,這種事情要門當戶對,門當戶對懂嗎?”
張墨說被陳太昌說得有些面子上下不來,急道:“大人,我自己幾斤幾兩我清楚得很,可大小姐她不是我請來的啊,您也不能全怪我吧?屬下長得帥那是我阿耶和阿娘的錯,他不是我的錯啊。
眼下最好的辦法就是您送大小姐回去南陽郡,不然我也擋不住她啊,我不讓她來,她要是肯聽就好了?!?br/>
陳太昌哼了一聲說道:“都他娘的這個節(jié)骨眼了,你還他娘的還沒忘自吹自擂。怎么讓大小姐死心,那是你的事情,反正你得漂漂亮亮的把這個事兒解決了,既讓大小姐死了這條心,還不能讓她尋死覓活的。你小子想死可別拖累我,許大人的脾氣你是沒見過,把他惹毛了,你不死也得脫層皮?!?br/>
張墨嘆了一口氣,說道:“好吧,您給我兩天的時間,我解決這個事兒,不過大人啊,您要想辦法把大小姐弄回南陽郡吧,腿長在她身上,我管不住她啊,您總不能讓我躲在家里不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