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警車便來到附近的一個派出所內(nèi)。
方可走下車,見到只有自己一個人來了派出所,不禁問道:“為什么他們不用來派出所,最起碼也要來調(diào)查一下吧?”
“我們要叫誰來調(diào)查是我們的事,輪不到你來插嘴,你最好老實點,閉上嘴!”其中一個手下冷冷地瞪起眼來。
說完,便用力推搡起方可的肩膀,喝道:“動作快點,信不信我收拾你?”
在他眼里,方可只不過是一個他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的犯人。
方可看了他一眼,然后才老老實實地走進派出所里面。
很快,他便被安排到一個獨立的審訊室內(nèi),坐在老虎凳上,接著“砰”的一聲,審訊室被重重地關(guān)上門,只剩下他一個人呆在里面。
老虎凳又硬又難受,也看不到時間,備受煎熬。
不過對方可而言,這些都是小意思而已。
絕脈寒晶發(fā)作的時候,比起現(xiàn)在的煎熬,完全就是一個地,一個地獄。
直到半個小時后,審訊室的門才再次打開。
王隊長帶著他的兩個手下,三人一同板著臉,走了進來,坐在方可對面。
“張爽、孫力,你們來吧。”王隊長坐在了旁邊,讓其中叫張爽的坐在中間,負責(zé)主要審訊,正是剛才推搡過方可的那個手下。
張爽點了點頭,在中間坐下后,“啪”的一聲,便將手上的本子重重地砸在桌子上。
“小子,識趣的就乖乖配合,不然有你的苦頭吃,聽到?jīng)]有!”他盯著方可,下馬威地冷道。
方可望著一眼張爽,沒有說話。
張爽面色有些黑,忍不住伸出手指著方可的鼻子:“我再問你一次,聽到?jīng)]有!”
另一個叫孫力的手下,也惱羞成怒地喝了起來:“小子,問你話呢,你他瑪是聾子?”
望著丑態(tài)畢露的兩個人,方可這才慢悠悠地開口道:“不是我聾,是你們記憶力不太行,進來之前,你們不是讓我老實點,閉上嘴么?”
聽到方可的話,張爽頓時“噌”地從椅子上躥了起來,大冒光火道:“我草,你他瑪敢耍我?”
方可這就不同意了:“讓我閉嘴的是你,讓我說話的還是你,很明顯,是你自己在耍你自己啊。”
“臭小子,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孫力沒有張爽那么激動,只是盯著方可,目光十分陰冷。
這時,王隊長擺了擺手,說道:“不用急,在這一畝三分地,諒他也翻不起什么浪來。”
張爽這才重新坐下來,重重地哼道:“小子,這里是派出所,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識相的就老實點,不然有的是苦頭吃!”
“姓名!”
“方可?!?br/> “年齡?!?br/> “17……”
“籍貫在哪里?!?br/> “小神村。”
這次方可總算配合起來,兩人一問一答,很快來到了先前發(fā)生的案情上。
“今天下午6點20分,你是不是在老街外面,對受害者實施了毆打行為?!?br/> “那是他們要毆打我,我是正當(dāng)防衛(wèi)?!?br/> 張爽抬頭望了方可一眼,厭惡道:“我有問你這些嗎?我問你有沒有毆打了別人,你只能給我回答是或者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