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君悠白皙的小腿上,不一會就流滿了血,不,這并不是純粹的血,而且一種寄生蟲,也就是現(xiàn)代二十一世紀所說的螞蝗。
“可惡!”陳鞠翰一扔毛巾,臉色陰沉,手往桌上用力一拍,“這就是他們對你的好?”
嚴君悠無奈一笑,但是眼底卻冰涼至極,誰知道此時此刻她的心里比任何人都還要生氣,氣得她越發(fā)的想笑得燦爛。
她很慶幸,以前的嚴君悠能活這么久,真是個奇跡!那群心狠手辣的人啊,他們怎么能對一個尚未成年的孩子下如此殘忍的手呢,在現(xiàn)代,十八歲才成年,而現(xiàn)在嚴君悠的這副身體,才十五歲,一個剛好上高中的美好年紀。
“碧桓,拿刀來,”嚴君悠皺起眉頭,一咬牙,不能再等了。
“可是小姐,”碧桓第一次猶豫了,看見嚴君悠小腿上醒目的紅,她的心也在開始顫抖。
“別可是了,再拖就來不及了,”嚴君悠咬牙,抬眼認真地看著碧桓,所有的語言只化成一個字,“快!”
碧桓從腰間抽出一把短小的匕首,金色的刀鞘,上面鑲嵌著寶石,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但是現(xiàn)在的嚴君悠沒有多余的時間在意這把刀的由來,她現(xiàn)在要做的是就是清除所有在她腿上或者是腿內(nèi)的螞蝗!
嚴君悠手握著匕首,鋒利的匕首劃入皮膚堪比現(xiàn)在的手術刀,這樣到也讓她好受了幾分,隨著她的動作,鮮血源源不斷地從嚴君悠的腿上流了出來,也不知道是血,還是螞蟥,總之猩紅的顏色以及血腥味讓人想吐。
“怎么會這樣,”景云一邊不斷地用匕首劃著腿上的皮膚,一邊驚嘆著,這到底是一種怎樣殘忍的手法,而且看樣子這些螞蟥在嚴君悠的身體里已經(jīng)不是一天兩天了,或許這副身體以前主人的死因就和這個有關系。
“碧溪,準備熱水,”嚴君悠接過碧桓遞給她的毛巾,擦了下腿上的血,等她把毛巾一打開,赫然出現(xiàn)的景象讓她脊背發(fā)涼。
“好,好的小姐!”碧溪畢竟是個小丫頭,她還太單純所以看見這樣的場面難免會被嚇了一跳,不過怎么說以前也是王府的丫環(huán),很快碧溪就反應了過來,蹭蹭蹭跑出了門外。
“等等,我和你一起去,”陳鞠翰忍著心中的怒氣,看著嚴君悠在沒有任何麻醉措施之下一刀一刀地在自己身上,他的心比她還要痛,同時他也開始痛恨起了嚴府中的人,堂堂一個三小姐,居然會過得如此落魄,不過此時陳鞠翰心里最多的還是對嚴君悠的看好以及佩服。
“小姐,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膯幔俊北袒付ǘǖ乜粗鴩谰?,生性冷淡的她此時居然亦是滿頭大汗,心中著急,這是她的小姐,她長這么大以來對她最好的小姐了。
“呵呵,你不用著急,只是個小麻煩而已,”嚴君悠強撐起一張滿是豆大汗水的臉,讓自己看起來笑得很輕易,“我剛才進來的時候看見門口種了不少大蒜,你給我扯幾顆過來,要大蒜頭,順便搗碎,我待會要用?!?br/> “嗯!”碧桓堅定地點頭,雖然不知道嚴君悠要干什么,不過現(xiàn)在只要能夠幫到嚴君悠,就算是讓她上刀山下火海,碧桓可能也在所不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