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耳欲聾的電音伴隨著各種歡聲笑語充斥在整個包房。
  傅景昭端著酒杯全場來回走動,逮到誰就嚷嚷著要跟誰喝一個。
  僅僅過了二十分鐘,他就臉色緋紅渾身酒氣,走路也開始搖晃起來。
  所有人的興致都十分高漲,卻沒有玩得很開。
  傅景昭雖然是喝多了,但腦子還算清醒。
  他當然知道大家在顧忌什么。
  全場就只有那個男人自始至終都沒說過一句話,一直冷著臉端著酒杯坐在沙發(fā)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可就算是這樣,也沒有人敢忽視他的存在。
  不單單是因為男人那迫人的氣場,還因為他那妖孽般俊美的面容。
  光是往那一坐,就足以虜獲無數(shù)芳心。
  就這完美的自身條件,傅景昭都懷疑封白是上帝的私生子。
  端著酒杯來到封白身邊坐下,傅景昭咂了咂嘴:“我說你就不能高興點兒?看你把他們給嚇的。”
  說著,傅景昭指了指那邊有些拘束的朋友。
  在他們這個圈子里,一直以來都有個不成文的規(guī)定。
  封白就是他們公認的帝都權(quán)少圈里的皇太子。
  此刻,皇太子就在這兒坐著,誰還敢把平時那套拿出來玩?
  封白雙腿交疊靠坐在沙發(fā)上,神色淡漠的搖晃著手里的酒杯,連眼皮都沒抬一下,“是誰求我來的?”
  傅景昭頓時一噎,打了個滿是酒氣的嗝,咧著嘴傻笑起來,“正……正是在下!”
  這貨的傻勁兒已經(jīng)上頭了。
  不但模仿古代俠客說話,還握著酒瓶做出了雙手抱拳的姿勢。
  看得封白一張俊臉黑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