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如出場般的雨夜。
信雨漫步走上臺階進入秘密會所,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被暗中的幾雙眼睛注視著。
幾個北朝佬見信雨進了會所,觀察下周圍環(huán)境后小心翼翼的接近會所,當(dāng)然,他們也沒有注意到自己也同樣被兩雙眼睛注視著。
不遠處的街邊停著輛黑色轎車,車?yán)镎浅刂居潞蜆忝鞣秲扇恕?br/> 看著幾個北朝佬接近了會所,池志勇低聲道:“這就是齊大哥說的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嗎?”回過神拍了拍身旁樸明范的肩膀:“該走了明范,槍帶好。”
身旁的樸明范有些微微手抖,實習(xí)期的他第一次經(jīng)歷這種任務(wù),聲音也變得緊張帶有沙?。骸爸居虑拜叄娴牟粫惺聠??”
池志勇看了下時間,輕笑了一聲:“放心,拿槍只是為了震懾那幾個人,很快齊大哥就來了。”
樸明范有些艱難的點頭,兩個人披上雨衣推開車門而去。
會所里,信雨剛打開了電腦,突然門口傳來一陣聲音,不安的她調(diào)出了監(jiān)控的畫面,畫面里顯現(xiàn)出了幾個北朝佬的面孔。
信雨當(dāng)機立斷撥通了姜科長的電話,電話接通,信雨語氣帶有一絲訣別:“我已經(jīng)暴露了,資料我會全部刪除,不用管我了,對了,你少抽點煙?!?br/> 掛完電話,信雨打開抽屜拿起一把m1917六發(fā)左輪手槍,填彈完畢的那一刻,門也被撬開了。
與此同時,會所的二樓樓梯口處,池志勇和樸明范背靠墻壁拿著槍盯著北朝佬的一舉一動。
“踏,踏,踏”
磅礴的雨聲里夾雜著一陣輕微的腳步,池志勇聽到腳步,身體緊繃緩緩的撇過頭一看,再舒了口氣,對著來人點頭示意。
來人正是齊睿。
突然會所的燈滅了,是信雨把電閘拉斷了。
緊接著,“嘭,嘭”兩聲槍響,夾雜著一個倒地的聲音和幾句吃驚的交談聲。
長個子北朝佬帶著后怕:“怎么有槍?”
領(lǐng)頭的中年北朝佬猛然搖頭,語氣煩悶:“我怎么知道?!?br/> 矮個北朝佬有些驚恐的問道:“老大,怎么辦?”
“她就六發(fā)子彈,還剩四發(fā)?!遍L個北朝佬聽出了是什么型號的槍。
領(lǐng)頭的中年北朝佬下定了決心:“我們沖進去。”
就當(dāng)矮個北朝佬帶頭準(zhǔn)備沖進去的時候,“砰”又是一聲槍響打在了門上,不過不是屋內(nèi)信雨開的槍,而是從門外打來。
矮個的北朝佬嚇得癱坐在地上,開槍的正是池志勇。
“別動!警察!”池志勇雙手舉槍,厲聲喊道,身旁跟著同樣舉槍的樸明范。
三個北朝佬左顧右盼,顯得萬分慌張。
“老大,怎么還有警察?。??”矮個的北朝佬已經(jīng)慌了神。
屋內(nèi)的信雨也是一頭霧水,這個會所知道的人不多啊,哪來的警察,保險起見,信雨沒有出去。
齊睿走了進來,看著面前驚慌失措的三個北朝佬,語氣淡然眼神譏諷:“是不是想知道我們是怎么來的?!?br/> 三個北朝佬沒有做聲,不過眼神里帶著詢問。
“是丁青啊,知道丁青嗎?你們這次的雇主,他早就是我們警方的人了?!饼R睿說完從口袋里掏出了幾張照片丟到北朝佬面前。
中年北朝佬撿起照片,看到了照片里丁青和一個中年男子商談的畫面。
“和丁青商談的那個就是我們的老大,警察廳調(diào)查計劃科姜科長?!饼R睿解釋道
中年北朝佬聽完,面容充滿了怒意,雖然他們是拿錢辦事不過也很痛恨這種背地里捅刀子的行為。
“束手就擒吧,還能活命?!饼R睿拿出了手銬示意道。
長個北朝佬和矮個北朝佬看向領(lǐng)頭的中年人,眼神里在詢問是投降還是拼一把。
中年北朝佬語氣沉重:“這次我們算是栽了,把刀放下?!?br/> 三個人把刀丟到地上,齊睿上前將手銬拷在領(lǐng)頭的中年人身上。
突然在齊睿身旁距離不足一米的長個北朝佬從腰間抽出一把短刀狠狠的刺向齊睿的后背!
“小心!”池志勇大聲喊道,怕傷到齊睿,他并沒有開槍,齊睿余光看到了突然發(fā)難的北朝佬,緊忙的側(cè)身一躲,但這么近的距離還是被刀口劃傷了肋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