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也跟我二叔說了,他也同意我修身養(yǎng)性的決定?!苯f了一些關(guān)于最近魔宗的事情。
“那么說的話,是有人栽贓陷害魔宗?”寶兒立刻感覺到了陰謀的味道。
江寒的手緊了緊,他感受著寶兒那滑膩的胳膊,他說道:“應(yīng)該是的,在哪里出事了,我去看看?!?br/> “就城外的紫鼎村。”周寶兒說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了不少天劍派的弟子了?!?br/> 江寒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他立刻換上了俗家弟子的衣服:“是有人想讓魔宗徹底的在江湖上銷聲匿跡啊……這樣的事情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
“誒?既然發(fā)生過了,為什么你不來天劍派告訴我們?”周寶兒說道。
江寒慘笑:“有幾次是特地來找人的,但是當山門弟子知道是我們魔宗,基本上都是殺無赦……沒有任何解釋的機會?!?br/> “難道說……”周寶兒不敢置信,她忽然想起來,的確有那么幾次和魔宗的戰(zhàn)斗,那些魔宗的弟子想要說什么,但最終連話都沒說出來,就被斬殺了。
她意識到似乎自己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
寶兒心中愧疚:“對不起,我……我當時沒有多想,我……”
“我得找出那個人是誰。”江寒抱住了周寶兒,他明白,這次紫鼎村的事情,或許就是一個機會。
天劍派是龐然大物,而魔宗日漸衰弱,再戰(zhàn)斗下去,恐怕復(fù)興之路就遙遙無期了。
往遠處說,如果魔宗消失,那么江寒所守護的就成了一個笑話。
往格局小了說,沒有了魔宗,就算江寒和寶兒公開在一起,但他沒有了背景和話語權(quán),不單單倆人很難在一起,更可能會連累周寶兒。
“本想著摸幾天魚,看來是沒戲了?!苯f道。
“嗯?”寶兒抬頭看向了江寒。
而江寒也看向了她:“咱們走,我倒是想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敢同時算計魔宗和天劍派。”
紫鼎村,位于江城的城西,是個工坊區(qū)域。
其中竹子制品最為出名,因為此地的紫玉竹被稱為是最適合編織的材料,不論是草席還是家具,都能夠讓質(zhì)感接近完美,如同渾然一體的一塊紫色美玉。
但此時的紫鼎村卻已經(jīng)是一片糟糕了,原來是一個祥和的村子,但這時候已經(jīng)圍滿了人。
這些都是天劍派的弟子。
其中葉辰也在內(nèi),江寒來到了這里時,他說道:“葉辰?”
“哥?你來了啊,魔宗那些牲口,竟然對手無寸鐵的老百姓……”葉辰抱著一個孩子,但那孩子的一半臉已經(jīng)被燒沒了。
江寒走了過去,他蹲下來看著那女孩,心生不忍。
“好疼……好疼……”那女孩不斷哀聲說道。
江寒忙問:“還有丹藥嗎?”
“丹藥也救不了,雖然造化丹能救活瀕死的人,但那只針對出竅期以上的,如果是沒達到出竅期,丹藥的靈氣直接會將人給炸開?!比~辰的話也是讓江寒十分無奈。
他忽然點了一下女孩的昏睡穴,女孩這才昏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