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你怎么知道我哥哥的事情?”羅飛鼠從一張鋪滿干草的床上跳了起來。
江寒咧嘴一笑,他當(dāng)然知道,因為這羅飛鼠可是主角團之一,這是個收集情報的天才,而且擅長偷盜、刺殺,基本上見不得光的活兒,都可以讓他來整。
江寒看了他一眼:“我不僅僅知道,我還知道當(dāng)初你們比試的時候,你是被暗算了?!?br/> “我被暗算了?等等……當(dāng)時我們兄弟二人奪羅家賊道的傳承人,這事情可沒多少人知道!你又怎么知道的?”羅飛鼠來到了江寒的面前,隔著柵欄說道。
本來耍賴皮的氣勢,也在這時候消失的無影無蹤,羅飛鼠死盯著江寒,就仿佛江寒會忽然離開一樣。
江寒說道:“當(dāng)時你爹給你們出考題的時候,你哥哥在你的早飯里面下了瀉藥,導(dǎo)致你施展輕功的時候,直接拉褲襠了!”
羅飛鼠整個人都呆在了原地。
因為拉褲襠這事情,是他的黑歷史,他正是遭不住賊道上那些人的嘲笑,這才自愿來到了這監(jiān)獄里面。
來的方式很奇葩,直接偷了知府大人他二房太太的肚兜。
“你是說,都是他暗算我的?”羅飛鼠激動的臉上肌肉都在顫抖,本來的賊眉鼠眼,現(xiàn)在徹底的變成了電老鼠一樣的表情。
江寒將鑰匙遞給了羅飛鼠,而這一次羅飛鼠并未拒絕。
……
離監(jiān)獄不遠的一家飯館,羅飛鼠大口的吞吃這酒菜。
好一陣風(fēng)卷殘云般的架勢,左手拿著一只烤雞,右手拿著一整塊烤羊肋排,嘴巴還不斷嚼著龍蝦,吃得那叫一個狼狽。
“你不是說監(jiān)獄里面的菜很好么?”
“好個屁,每天都是白菜梆子,還有就是一些爛菜葉子,我已經(jīng)兩年沒碰過油水了。”羅飛鼠右手一大口咬了下去,羊油順著他的嘴巴一直流淌下來。
如此夸張的吃相,也讓周圍其他的客人瞠目結(jié)舌,一個個指指點點。
“你慢點吃,不夠還有?!贝澍B將一盤炒三鮮推了過去。
羅飛鼠好不容易咽下了一口肉,他說道:“我哥在哪里?”
“在血宗?!苯f道。
此話一出,羅飛鼠停止了咀嚼:“不……不可能,他去血宗做什么?”
“血宗有一個暗殺術(shù),叫血影殺術(shù),你哥拜入門下正是為了學(xué)習(xí)這門暗殺術(shù),不過為了繼承衣缽,你哥將你爹殺了?!苯f道。
“什么?!”
羅飛鼠站了起來:“我……”
“你哥是那么英俊的人,而你和你爹長什么樣子你也知道,我并沒有侮辱你們父子的關(guān)系,我只想說,你應(yīng)該還不知道你哥是被收養(yǎng)來的孩子?!苯粗_飛鼠。
“我,我知道……”羅飛鼠已經(jīng)開始懵了,“可是……”
“我們目標(biāo)是相同的,如果你想要知道接下去的路要怎么走,你可以來江城碼頭找我。”
“哪個碼頭?”
“最大的那個?!?br/> 江寒留下了一錠銀子,就和翠鳥離開了。
然而一路上翠鳥卻一直沒說話,她低著頭,似乎是在思索著什么。
“是不是嚇了一跳,還會出現(xiàn)血宗?”江寒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