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方池夏旁若無人的扭頭就走,沒有任何的解釋,甚至連最起碼的問候都沒有,方啟明大怒:“你還有沒有點家教了?虧你媽還在替你說好話,你連句媽都不知道叫?”
“明哥,沒事的,反正這么多年我也習(xí)慣了的?!笨雌饋砀裢馔ㄇ檫_(dá)理的白雪蓮?fù)熘絾⒚鞯氖直郏疽馑麆e發(fā)貨火,而在他所看不到的時候,一雙犀利的鳳眸滿是陰森和冷漠的剜在方池夏身上。
“媽?哈哈,一個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野女人,有什么資格稱是我媽?”方池夏忍不住仰頭大笑起來,仿若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見方池夏如此沒家教的行為舉止,方啟明氣到胡子都立了起來:“你給我閉嘴!一個小煞星,你有什么資格跟你媽這么說話?這十幾年你媽對你什么樣,你捫心自問一下,別做一個忘恩負(fù)義的小白眼狼,我們方家不欠你的!”
“過去的事情我懶得跟你一個孩子計較,可如今你已經(jīng)成年了,跟你姐姐好好學(xué)學(xué),別盡是惹事,跟不三不四的人在外面瞎混!”
想到昨夜方池夏一夜未歸,甚至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混酒吧,方啟明的眸底便滿是恨鐵不成鋼的憤恨了。
“跟方言希學(xué)習(xí)?學(xué)當(dāng)心機婊嗎?”方池夏冷笑著淡瞥向方言希,此刻她才意識到,昨天的事情多半就是方言希給她挖的一個坑。
對視上方池夏嘲諷的眸光,方言希頓時小臉一變:“夏夏,你怎么能夠這樣說姐姐?昨天的事情姐姐也是擔(dān)心你被壞人騙了,所以才告訴爸爸的,再說了,你才十八歲,就和那些人玩一整夜,萬一被人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