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伶來到客棧,見被包裹嚴實的白輕盈趴在床上,這般境況,還偷偷準備掏出酒壺喝酒。
鐘伶一個快速閃過去,搶下他手里的酒壺。
“哥哥,不乖,受傷了不能喝酒。”鐘伶一個回旋轉(zhuǎn)身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拿起酒壺,仰頭倒入。
“你怎么回來了?小藍藍呢?”白輕盈扭過頭來看著他。
鐘伶一張冷臉:“不知道……”
白輕盈詫異:“不知道?!我不是把小藍藍托付給你了嘛!”
“有莫少芝在,高藍在他的地盤應(yīng)該沒事的,哥哥你就別擔心旁人了,還是多上心自己的身體吧?!闭f著將酒壺放在一旁,走來床邊,“需要換藥了吧,我來?!?br/> 白輕盈連忙躲閃:“不要!衣美,衣美……”忙不迭哀嚎。
“哥哥,你怕我?還是害羞了?”鐘伶坐在他的旁邊。
白輕盈道:“你別天天哥哥,哥哥的,叫的這么曖昧,我吃不消?!?br/> 鐘伶淺笑:“怎么叫哥哥就是曖昧了?我看是哥哥自己心里想多了,我很純潔無邪的喊你哥哥,就只是哥哥而已。”
白輕盈扭頭瞧著他,一臉無奈:“你……”接著小聲嘀咕,“你這身紅衣天天穿也不嫌膩……”
鐘伶小心幫他拆開紗布,言語中充滿心疼和憤恨:“哥哥你受的傷,我定然不會讓你白受!”
白輕盈不以為意:“我粗皮賴肉的受點傷無妨,只是小藍藍萬一手筋斷了,這可咋辦?”
鐘伶冷言道:“你對那高藍可真是上心?!?br/> 白輕盈連忙反駁:“我對誰不上心,我周圍的哪個我不都好好護著?!?br/> 鐘伶淺笑:“行,哥哥你護別人,我來護哥哥你就好!”
“說的真曖昧!”白輕盈蹙眉。
“哪有?你想多了!”鐘伶抿嘴樂。
“鐘伶,我是真想將你認作弟弟的?!卑纵p盈一本正經(jīng)說著,扭頭看著他。
這時,鐘伶盤腿坐在床邊,歪著頭,眨著眼睛,雙手支著腮:“哥哥想,那就是。”
白輕盈輕嘆一口氣,實在是對眼前這個可愛又可氣的大男孩,無奈至極:“那你能不對我有非分之想嗎?”
鐘伶俏皮道:“哥哥真霸道,還得要來管別人的心。怕是將來連自己的心都管不了的?!?br/> “你……真氣人哈!”白輕盈指著他的手指在顫抖,半晌,就聽口中連連叫喚,“啊,哎呀!”
鐘伶緊張以為傷口發(fā)痛,忙道:“怎么了?”
“疼疼疼……”
鐘伶慌亂:“哪里疼?是傷口嗎,這個莫少芝竟然沒給處理好?”
“是見到你我頭疼啊,”白輕盈哀嚎,“鐘伶,你就不能放過我嗎!”
鐘伶這才釋懷,繼續(xù)盤腿坐下,笑道:“能啊,我從來沒有約束過哥哥,哥哥你要走就走,這次也是老天爺安排我們有緣碰上而已,若是說放過,豈不是老天不放過我倆。”
白輕盈聽后,直接將臉埋進枕頭里。
鐘伶見狀掩嘴咯咯笑著。
衣美照顧好隔壁的衣依進來,見到鐘伶,連忙問:“鐘公子,我大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