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藍(lán)睜開眼,又是一樣的狀況,自己被捆綁的結(jié)結(jié)實實在一石洞里,不禁蹙眉哀嘆:怎么古代就這么喜歡用迷藥,我是防不勝防啊。
“這次又是什么狀況???要?dú)⑽??還是情困?我這又是得罪了哪位大神了?”她胡亂哀嚎著。
只見從旁邊走來那個始終一副笑臉的和尚。
高藍(lán)眨了下眼睛:“怎么是你?”
“是我,貧僧丁乙?!倍∫艺f這話依舊一副笑臉嘻嘻。
“丁乙?guī)煾?,你綁我干嘛???我這沒有得罪你吧?!备咚{(lán)說著又開始打起了哈欠。
“你不能離開這月閣寺!”丁乙突然眉峰一凜,陰森道。
“為什么???”高藍(lán)一臉懵呆,“你們這里都是和尚,留我在這里干嘛?”
“你是萬萬不能走的,你可是一弦?guī)煾涤H選之人……”丁乙說完,抬頭環(huán)顧這石洞,“你可知道無所思,是一弦?guī)煾翟谶@伽藍(lán)石洞里,七七四十九天閉關(guān)修行,創(chuàng)作出來的嗎!是他的慧根結(jié)晶,不能就這樣被你一個俗人給帶走了?!?br/> “所以啊,你也可以出家成為和尚啊,”丁乙還是笑著,那笑容卻多了一份詭譎,說著掏出一旁的器具,“我這就準(zhǔn)備幫你剃度?!?br/> “???!這……還有強(qiáng)迫人出家的?”高藍(lán)著急忙慌道,“我六根不凈,什么吃喝嫖賭抽樣樣俱全,還有吃酒喝肉,奧,不吃肉喝酒,頓頓不落,佛祖怎么會受的了我這樣的弟子。”
半晌,只見丁乙好像并未去聽她亂說一通的話,只是沉寂在自己的世界里。
他一怔,停下手里的剪刀,望著一旁,微微暗淡:“施主多說無益,一弦走了,他把無所思留給你了,你得永遠(yuǎn)留在我們月閣寺……”
高藍(lán)一聽,會意,連忙道:“師傅,你別剪我頭發(fā)了,這是要人命的啊,那個無所思,我會彈,但是我把你教會不就得了?”
丁乙回過神,定了定,徑直拿起剪刀對準(zhǔn)高藍(lán)的頭發(fā):“一弦?guī)煾导热贿x了你,你定是他百里挑一的人。定然有音律慧根的。你豈能辜負(fù)他的一番苦心!”
高藍(lán)見勸說無望,只得換了口氣威脅道:“你別動我頭發(fā)哈,我可是江湖中人,會功夫的!”
正說完,突然遠(yuǎn)處大叫一聲:“住手!”
兩人尋聲望去,原來是莫少芝他們趕來。
高藍(lán)喜極而泣:“莫少芝,你終于來了,他,他要剪我頭發(fā),還要給我剃度,要我出家做和尚!你們快來救我?。 备咚{(lán)像個柔軟女孩子一般發(fā)出哭喪求救。
莫少芝見她如此哀求,一時心神慌亂不已,但尚且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緒:“高藍(lán),別怕別怕,”然后轉(zhuǎn)身對那丁乙說,“小師傅,你冷靜點(diǎn)。”
方丈也趕來了,大聲喝道:“丁乙,你豈能做這種強(qiáng)人所難之事?”
方丈對他還有些威懾力的,但見那丁乙握剪刀的手有些抖動。
白輕盈對莫少芝使了一個眼色,一聲咳笑,向前走去幾步:“我說丁乙?guī)煾蛋?,我自打入了這月閣寺,就對你印象特別深刻,你那一副笑容滿面的臉龐,讓我很是印象深刻,不如,留我在這寺里,放他走啊,出嫁這種事也得是你情我愿對不,奧不,是出家……”
丁乙突然一聲大吼:“別過來,你們別廢話了,他可是一弦?guī)煾涤H選之人,你等豈能隨便替代?!”
此時的高藍(lán),眼皮重的快撐不開來,又是連著打了幾個哈欠,昏昏欲睡。
白輕盈突然不合時宜的調(diào)侃道:“呀!小藍(lán)藍(lán),人家要給你剃度了,你現(xiàn)在還能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