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宋玨同情的瞥他一眼,“就是你想的意思唄。”
薄辭深腦子里“轟隆”一下,說是像被雷劈中天靈蓋一樣也不為過,整個人呆滯在原地。
南明鳶,竟然就是南家大小姐!
薄辭深不敢置信,可腦海中所有他的懷疑,此時已經主動的串成了一條線,看合同,識畫,出現(xiàn)在南氏——
薄辭深一瞬間所有的疑惑都能解釋得通了,他就說,一個鄉(xiāng)下野丫頭,怎么可能會那么多富家小姐有的才藝與見識。
煙頭燙到指尖的一瞬間薄辭深回過神來!
煙頭被狠狠地丟到地上,薄辭深用皮鞋將之狠狠碾碎。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逆流,直沖的他大腦空白,被憤怒的情緒占據(jù)高地。
這個女人,居然瞞他瞞了這么久、這么深!
……
郊區(qū)回市區(qū)有一段彎路,一輛奢華的轎車在路上迅猛狂飆。
車身所及之處,留下一片飛揚的塵土。
南明鳶抿著唇,雙手緊緊握著方向盤,一言不發(fā),腳下狠狠將油門踩到了底。
曾經她以為薄辭深只是心里有司瞳,所以才對她的付出視而不見。
誰想他從始至終對她都只有誤解,她委屈求全換不來半分好臉色不說,一片真心還要被他質疑!
她南明鳶打出生開始就是嬌寵著長大的,沒為任何一個男人吃過苦,除了他薄辭深。
他憑什么!
越想越氣,南明鳶又是一腳油門,將憤慨不甘全都發(fā)泄在飆車中。
祁司逸本就是賽車手,比這更驚險刺激的賽道也飆過,所以他很淡然。
唯希望妹妹發(fā)泄一通心里的不爽會好受些。
云峰卻整個人都不好了,人上中年身子不比年輕人,哪能遭得住這山路十八彎的開法。
可一個是自家大小姐,一個是祁家三少爺,他只能無語淚千行,捧著塑料袋吐個昏天黑地。
直到吐到胃里空空,云峰才覺得才好受了一些。
他倚著車窗往外看,差點又血壓飆升,這條道千回百轉,每隔幾分鐘就是拐彎口和岔路。